默默收回左脚,换了右脚。
这个举动换来圣杯的冷笑。
虞寻歌:“……”不妙啊。
这找茬来了……是因为图蓝差点战死在载酒大战吗?还是图蓝又在背后干嘛了……
虞寻歌将上门礼物放到冰桌上,周身的金色雨幕在地上汇聚成一把座椅,她动作轻柔的坐下,问道:“请问是我哪里做得不对惹怒了前辈吗?”
恰在此时,北岁和离昼也前后脚的进来了,三头龙就这么围着她静静地看着她,虽然因为进入龙巢,体型有稍稍缩小,但依旧有几层楼那么高,带来的压迫感无需多言。
虞寻歌:“…………”
她在心里呼喊图蓝:“龙岛,速来,救命,你妈你爸和你姨好像要打我!”
图蓝:“……哎呀,我好忙的。”
这绝对有事!!
虞寻歌冲着三头龙挤出一个礼貌的微笑,还抬起右手小幅度挥了挥。
几秒后,一个周身闪着金色雷霆的人影从龙巢疾射而出,空中每一次轻点,脚下都裂开蛛网般的金色雷纹。
三头龙紧随其后,喷射各种颜色的龙焰。
这一幕好像不久前才发生过类似的?虞寻歌一边逃命一边喊冤道:“我什么时候骗她感情了?!!”
圣杯不想听。
北岁完全是老婆打谁他打谁,至于离昼,她是浑水摸鱼替松瑰找回场子。
眼看几头龙连解释都懒得解释,虞寻歌意思意思挨了几下后就在深蓝船舵的海浪声中远离了龙岛。
如今泽兰被入侵,枯覆他们应该没精力来布局堵自己,她打算去看看赫奇帕。
在幽暗城外她使用【这有只猫】变成了一只三花,金色雨幕融入眼眸,在眸中化作碎金。
可是额头上的载酒符号还在,三花在空间包裹里翻了会儿,翻出一条今早洗澡时顺手丢进魔术师智齿里的丝绒睡衣。
她把睡衣的腰带抽出来在额头上绑了几圈,确定挡住载酒符号后就欢快的跑进了城。
……
墙上的牛头人闹钟又开始讲无聊的笑话。
赫奇帕冷淡的点评道:“不好笑。”
正在柜台后面对账的小玛奇接话道:“拉文克劳走后,什么笑话您都这样说。”
“是吗?拉文克劳是谁,不认识。”赫奇帕往坩埚里倒入提前处理好的魔药,说道,“店里还有茫茫吗?给我拿一盒。”
“喔,你上周看的报纸里不就有她?泽兰入侵载酒暂时失败,你还为此喝了一杯,也不知道你究竟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我每天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