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舞团”。
至于他们对路宽夫妻致谢的原因,就无须赘述了。
围观的演员们越来越多,也发自内心地投来尊重的目光。
小刘笑道:“别客气!待会儿在台下看你们表演啊!”
通道口氤氲的暖光里,为首的藏族小伙子突然退后一步,双手合十举过头顶,用生涩却庄重的汉语高声道:“请允许我们。。。为您的孩子送上祝福!”
未等路宽、刘伊妃回应,他已闭目昂首,喉间涌出沉郁的梵音:
“唵嘛呢叭咪吽——
吉祥的云雀落在帐房,
圣湖的波光护佑羔羊!”
短短两句藏语颂唱,却似雪山顶融化的第一道春溪,裹挟着松柏清香穿透后台喧嚣。
他身后三十多位青年男女应声躬身,指尖轻触胸前五彩氆氇袍,齐声叠唱:“落地生根!落地生根!”
小刘听着别具一格的异族歌乐,感动又好奇:“这是。。。”
“是《吉祥落地谣》”,藏族小伙黝黑的脸庞泛起红晕,“寨子里老人说,把六字真言编进歌里唱给未降生的娃娃听,山神会派白牦牛守住帐门,狼群绕道,病魔不侵。。。”
“可惜今天我们没有带多余的哈达。。。”众人身上都是用于表演的红色哈达。
路宽和刘伊妃都面带笑意,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快慰:“没事!谢谢你们,收到你们的祝福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阿飞自然地往前站了几步,人群中突然传来个急切的声音,是央视的工作人员。
“请让一让,大家请让一让!”戴着眼镜的中年男子满头热汗地挤开人群:
“路总、刘女士,请跟我走,实在不好意思,交接出了点小问题。”
其实是这俩人不敢面对家里的老母亲早早溜了,到的时间比预定的早,身上挂着“协调”牌牌的中年男子得到消息已经第一时间赶过来了。
这是央视的一位副编导。
“没事,走吧。”路老板同他握手,又跟各位少数民族演员挥手告别。
两人被引导着避开最拥挤的主通道,到一个相对安静的贵宾休息室稍作休整。
休息室里暖气充足,摆放着舒适的沙发、茶几,上面有水果、茶水和小点心,墙上挂着巨大的液晶屏,正无声播放着演播厅内最后联排的实时画面。
眼睛男子看了看时间,态度谦恭:“两位,我们大概8点钟进场,还有40分钟,请稍微歇。。。”
“小路?”
赵苯山神气活现地推门进来,身后还跟着着了戏服的小沈阳、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