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价其实没那么黑,可架不住全国各地、特别是当地的权贵富豪们争先哄抢啊?
大东北,遍地都是原生态的好东西。
“砰”得一声,贵宾室的门关上,老赵着急忙慌地去准备最后彩排,只剩下两口子相对无言。
“路宽,我怎么觉得这个人情。。。有点儿大了?”小刘讪讪:“这俩帽子怎么看怎么像电视剧那种,人家的镇族之宝啥的。”
虽不中,亦不远矣。
自1996年鄂仑春自治旗实施全面禁猎,狍子被列为国家二级保护动物以来,传统狩猎来源彻底消失,正宗的狍角帽在禁猎以后已经不足百顶。
即便是盗猎者有了原料,但到2021年国家非遗普查时,精通整个工艺的老族人连30位都不足了。
更何况是老赵搞来的这两顶“加料版”,把顶级耗材给加进去了,品质直接从史诗变成传说。
别的不提,俩小崽子以后大冬天戴着这玩意儿在庄园里撒欢也不怕汗、不怕冷了。
路宽把狍角帽放回原生态的桦树皮箱里交给阿飞,不无感慨地吹了吹茶水的浮叶:“怪不得前天就问我今天来不来,这也太有心了。”
“人情是大,不过也不是还不起。”路老板笑道:“等等吧,锦上添花没意思,万一老赵有些磕绊了,咱也雪中送炭一回。”
要么说赵苯山费这么大劲交好这位内地首富呢?
这位憨厚又精明的农民艺术家,要的就是这个机会,这个权利者可能在未来某天出手捞一把“老马失蹄”的自己的机会。
“你知道我刚刚想到了什么吗?”
“什么?”
最近各种看言情、神话杂书的小刘表情精彩:“我觉得咱儿子、女儿是小说主角。”
“前脚有藏族、羌族同胞用六字真言给他们唱《吉祥落地谣》,后脚就戴上鄂仑春族的镇族之宝,这不是天选之子?”
“哈哈哈!”老父亲洗衣机老怀甚慰,继而又给自己邀功:“天赐福缘,善报绵长,老子是天选之子,儿子闺女当然也是啦?”
“人家为啥给他们唱歌?还不是我们在川省做好事给积的福?”
“还有老赵,不是处关系处到位了,彼此能交心、信任,也不至于给这么大人情。”
刘伊妃一脸不满地眯眼看着老公:“奥,你们爷仨都是天选之子、天选之女,就我一个凡人呗?那我是什么?”
“你?”洗衣机摩挲着下巴,皱眉道:“《云笈七签·洞玄部》有载:玄牝孕灵,紫府化炁,是为太和真形——”
“按道藏说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