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
小刘摆手:“不是,不是我,是赵老师这事儿好像不对劲,越闹越大了。”
她坐到电脑边打开网页,“你看,春晚的最受欢迎节目和最受欢迎语言类节目,都没有《不差钱》了。”
这是每年春晚之后的常规评选,老赵的节目是获奖常客。
路宽看着似真似假的新闻陷入沉思,虽然官方没有说法,但确实候选中暂时没有了《不差钱》的节目标签。
这就不对劲了。
要说上一世李英河有没有炮轰老赵,他确实已经没有太大的印象了。
但要说《不差钱》直接被官方“保护性屏蔽”,这事儿是绝对没有过的。
这么精彩的节目,不获奖反而被搞到下架,这踏马也不是十多年后的美利坚啊?
“路宽?”
“嗯?奥!我问问!”路老板笑道:“你说老赵不会是昨天就预见到了吧?这人情今天就能先还上点儿了。”
即便在此刻看来,路宽仍旧不觉得局势有什么不对。
这种局面的出现有迹可循。
要增加教育意义、削减“土味幽默”这一导向,彻底把让老赵没了心气,从此不再登台春晚。
正在京城别墅气闷的老赵看到来电显示,眼前一亮。
“小路,昨天回去晚了吧,新年好啊!”
路宽看着老婆渴求吃瓜的眼神开了免提,“赵老师,有事儿怎么也不招呼一声呢?昨天叫我别见外,你这新年第一天就见外啊。”
“哈哈!哪里哪里,都是小事儿,还值当你专门给我打电话的?”
路老板见他不愿说,只道还有自己不知道的内情,当下也不多问,再闲聊了两句就挂断电话。
赵苯山放下电话,脸色有些沉重,他自己也没料到事态突然就像脱缰的野狗一样刹不住车了。
在路老板来电之前,他一通电话打给郎昆,态度很不好地呛了一通,后者态度还算和善,但显然此事的决定权不在他。
“大哥,你怎么不跟路导……”这说话的是苯山传媒的副总裁马瑞东,也是赵苯山妻子马丽娟的弟弟。
“跟他说?现在就说?早了吧!”老赵一脸郁闷地看着小舅子,“看看央视给我们什么说法,遇到点儿事就把人情给用了,往后呢?”
“京城居,大不易,这往后乌七八糟的事儿多着呢!”
马瑞东着急道:“可现在明显不大对劲啊!咱们跟春晚吵归吵,什么时候上升到这种地步了?”
“还有这帮所谓的文化学者,那个女教授,他妈的她写那本什么性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