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撕烂了,还回忆个什劲儿啊?”
路老板笑道:“这玩意就是得撕啊,不撕没感觉——”
他旋即奇道:“你这都是什么时候买的啊?我一点都不知道,藏得很深嘛。”
“嘿嘿,让你知道还了得?偶尔放松下奖励奖励你,你还想夜夜笙歌啊?”
洗衣机砸吧砸吧嘴:“可惜了,只能结一次婚,要不每个星期都能爽那么一回,我现在已经在期待下回你穿什么款式了!”
他伸手捏了捏少女的俏脸,其实她这张清纯过分的脸是比较禁欲的,只不过对着自己火力全开的时候又很火上浇油。
最终把自己包裹成了覆着糖衣的胴体,叫人欲罢不能。
“少废话!起床洗漱,我今天要化妆。”小刘毫无留恋地离开爱人的怀抱,拉上被扯下的睡袍肩带,兜住小有规模的雪山。
“姥姥、姥爷他们老年人都起得很早,待会儿吃早饭的时候再打招呼吧。”
女方亲属两天前就到了,也即刘晓丽在极光之夜后连打多个电话催问的那一天。
老母亲已经准备好了两人结婚领证需要的一切:
用以给民政局工作人员和单位同事分发的喜糖,办手续的户口本证件。
还有之前拍好的两寸免冠照片——
显然奥运会当晚路宽开玩笑让国际记者们拍的不符合办证要求;
还有小情侣俩还美看到、被收在她自己房间的蚕丝龙凤被,装着红豆、绿豆、黄豆、黑米、白米的五色粮小袋,以及其他祈福和寓意和美的用品。
后面这几样暂时还用不到,属于刘晓丽自己的美好期待和未雨绸缪。
卧室里,路老板拿着衣服去冲了把澡。
刘伊妃把头发扎起来,活了这么大破天荒地认真对待起自己的妆容。
平时素面朝天、破衣拉撒地被谁“艳压”都无所谓,但今天不一样。
今天的她势必要艳压全北平!
少女用指腹蘸取保湿精华在脸颊打圈,让肌肤喝饱水光,又拿遮瑕刷蘸着肉粉色膏体,在眼下三角区轻扫出自然的提亮。
最后再拿半透明的蜜粉定妆,整张脸像被晨雾吻过的花瓣般,透出原生质感。
一个简单的伪素颜妆就此大成。
说是简单,因为这张脸的底子太好,本就淡妆浓抹总相宜。
她颧弓与下颌角的过渡流畅,既不过分凌厉也不显幼态,很能承接自然的光影,来凸显脸部五官的立体;
鼻梁与眉骨的衔接形成完美的“双c线”,山根高度恰好撑起面部折叠度,使高光产品可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