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那就请爷爷走一趟!”
“我就不相信爷爷镇不住他们。”
“啊切!”
“啊切!”
“啊切!”
周泰岳连连打了三个喷嚏,他总感觉好像有人在骂自己似的。
自己这把老骨头了,该不会还有人在算计自己吧。
“滚滚滚!”
“你这老头,怎么趁我打喷嚏的时候悔棋呢!落子无悔啊!落子无悔啊!”
周泰岳立马哇哇大叫了起来,他明明记得,自己的‘炮’还是在棋盘上的,怎么打了三个喷嚏,他就把自己的炮给吃啦?
郑老眼睛一瞪,立马反驳了起来。
“你这家伙,哪只眼睛看到我悔棋了?我明明是吃你的棋!”
“我告诉你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不要侮辱我的名节啊!”
“再说了,悔棋,那是你才干的事,我不屑于悔棋!”
郑老义正言辞的说道,那副样子,看起来好像还真是周泰岳冤枉他了一样。
郑老小声嘟囔:“就是把你的炮给拿走了,换上了我的炮而已。”
“我还没老呢!!我听着呢!!”
也是在这时候,两位秘书忽然从里屋出来了,各自附耳在各自的领导面前说了些什么,然后便再度返回里屋。
两老对视了一眼,面前的这盘棋,显然没有心情下了。
两人沉默了片刻,还是周泰岳率先开口,脸色冷漠的开口:“范家的范永怀居然去找了小若,根据警卫员的报告,他们想停战。”
郑老语气冰冷的冷哼一声,目光泛着寒光。
“停战?他们范家也配?”
“但凡范家里面有一个聪明人,这时候就不会下场去掺和北湖这个烂摊子!”
“范承均肺癌晚期,没什么活头了,根本就没有必要为了他去掺和这摊烂摊子。”
的确如此。
站在一个合格的政治家角度,绝不会因小失大。
所以,一个合格的政治家族角度上来说,不应该下场。
周泰岳皱着眉头,敲了敲棋盘:“现在好几条线混合在一起。”
“阳城那边的刘文龙,北湖本土的巴若曦、范承均的贪腐链、你我这种的暗子、中字头的大局、病弱膏肓的范承均以及北湖本身的局势。”
“这么多线交织在一起...甚至还不止这些线,最重要的是长天的人大副主任、刘文龙背后的政协副主席...”
“这北湖啊...你说范家参与进去,那不是引火烧身嘛。”
周泰岳对此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