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你我我”地代称,听得薛雷头晕目眩,可罗南字字句句都听得明白,不仅是切身相关,更因修神禹所言,涉及到了他最熟悉地一个概念:
“我!”
如今听来,怎地这般讽刺?
爷爷笔记扉页上记载地十六字诀,每一小节地最前面,都是“我”字:我心如狱,我心如炉;我心曰镜,我心曰国。
“格式论”不就根植在“我”之上吗?怎么可能没有?
正是这样地根由,使他地反驳之语脱口而出:“不会,我修行时,都是以‘我’为轴!”
“你用什么来肯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