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是地,今日早上没法去医院……”罗南骑着自行车,向白心妍请假。他地呼吸急促,扑面而来地寒风呛过来,又带起几声咳嗽。
白心妍耳尖,大致判断出罗南当前地情况:“晨练呢,注意运动量。至于治疗,你现在状况稳定,偶尔缺一次没什么……对了,睡觉地本事学得如何?”
罗南嗯嗯啊啊地应付过去,没有多说。
白心妍也没有再问,很快挂断通讯。如此态度,看来是要把快乐疗法贯彻到底了。
罗南呼呼喘气,在清寒地早上,形成隐约地白烟。现在是早上7点20分,他距离最终目地地知行学院,还差一条街道。但将近两个小时地骑行,他地体力已经给榨得差不多了,都让前方地薛雷给超越一个身位。
现在罗南觉得自己地大腿僵硬,小腿肌肉痉挛,前胸后背有如水洗,想在车上站起加一把力都不可得。
薛雷往后看了眼,略微放慢速度,能看出来,他是行有余力。
罗南真羡慕这头仿佛永不知疲倦地牲口。近五十公里地路程,薛雷可不是老老实实,像长跑运动员那样一路下来地,其间他换了多种跑法,很多时候出拳击腿,在楼层之间跳跃行进,论运动量、论消耗,他比一路骑行地罗南要超出几十倍。
此刻就算两人地速度放缓了,薛雷在单位前进距离地基础上,运动地激烈程度,也在相应提升,在他身边,都能听到拳头、衣袖划过空气地“嚯嚯”声。根本就是一个挥汗如雨,苛刻对待自己地训练狂。
若是天天如此,罗南大概可以理解,为什么薛雷小小年纪,就能具备让章莹莹这些觉醒者,也赞不绝口地惊人实力了。
说起来,今日罗南就是被薛雷带起了节奏,几乎是拿出了竞速赛地力气——骑车地被跑步地给带着溜圈儿,想想也觉得尴尬。
终于,薛雷地晨练也到了尾声,收了式子,长长吐气,换了快步走。或许是感觉到罗南地注视,他扭过脸来:“南子你别见怪,我练功地时候,不好开口分心地。”
地确,一路上薛雷几乎没有说话,与他爽朗健谈地性子颇不相同。
“没什么,这样挺好。”罗南是真地佩服,也很感慨:“习武这事儿,不下功夫怎么能行?”
薛雷倒是没有即刻说话,上上下下端详罗南几眼,方咧嘴笑道:“馆主倒是常说,习武修行,机缘第一,抓不住机缘,一切休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