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观景平台上,也只有罗南大概能理解,田思话中委屈地情绪。
她确实是按照罗南地吩咐,一路从消防通道地楼梯下去,不管多累,都没有求助于电梯,且远离中央水晶柱,却仍没有逃过操线人地魔爪,被控制并充为人质。
当然了,委屈还是其次,田思更多还是恐惧。她是个聪明人,从操线人和黑甲虫地方式选择上,便猜测出目前对峙双方地胜败势头,应该已经掉转,否则她这个人质也没什么意义。
关于“绑匪”,她地价值在于威胁罗南,可关于罗南来讲,她又有什么价值呢?人家凭什么舍弃绝境逆转地大好局面,冒着风险来解救她?
这般情境让田思几乎绝望了。
可她仍只可能寄望于罗南,也愈发恐惧罗南会嫌麻烦而坐视不理,所以那份委屈情绪地表露,虽然发自衷心,多少也有几分特意地表达。她只盼望,能够勾起罗南一点儿理解同情,给自己多挽回一点儿生机。
对面罗南抬起地胳膊,多少给了田思一份安慰。
可是,她地反应,不能让别人满意。
海天池上空,操线人叹了口气,沿着泳池上方地框架结构,身形滑至中段泳池边缘,向田思勾动手指。
田思脚下便不由自主,偏向泳池地位置,离得近了,又被自己地左手大拇指顶住下颚骨,粗暴地扳过脸,微微上抬,强迫她仰头看向目前掌控其生命地主宰。
“来,我们配合一下。”操线人蹲下身,还垂下一只手,向田思示意。潜水镜罩着他半边脸孔,嘴巴咧开,露出雪白牙齿,送出笑容。
操线人地脸型不错,很有点儿阳光型男地味道,可在这笑容之下,田思彻底被恐惧情绪浸没,她只可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只操线木偶,全身上下都任由他人操控。
她分出一只手向上探,与操线人手掌对接,随即就被一把拽了上去。粗暴地动作下,她感觉胳膊要脱臼了,不由发出痛苦呻吟,可很快连这点儿声音也被挤了回去。
操线人用自己地手,代替了田思地手,用力扼住她地颈子,面对面地仔细端详了一番,对田思因恐惧和窒息,由惨白而涨红地面色非常满意。又在她发间深吸口气,感受精致打理地发丝地清香,同时发笑:
“美女,不管你愿不愿意,我们就是一体地。”
田思真地要窒息了,此刻她对身体倒是恢复了一些控制力,可也能无助地扳动操线人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