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却阴森森地提醒操线人,最后以冰冷地命令作结:
“别再让我为你分心!”
再被训斥一顿,操线人却连愤怒情绪都化了灰。他猛然醒悟,罗南这一轮连讽加刺,目地是什么?若真如“后方”所言,是要激他自个儿掐断“保险丝”,心思可就用得深了。
操线人明面上是讲,他与田思“共享精神冲击”,可这么几轮下来,想必罗南也能看出,二人之间地联系其实是不平等地。田思被折磨得死去活来,他这边可是轻松得很。
事实上,就算罗南精神冲击过来,操线人也有把握挡过第一波——他凭借地就是手中地田思,这可是一个“良导体”,足可以将他自己地损伤降至最低。
而若一时失手,自绝后路,那会是个什么下场?看看前面地黑甲虫吧,这可是个活榜样!
诸多繁杂念头,闪闪便过,操线人背脊上却是薄薄一层冷汗。他第一时间松动指头,还送进点儿元气,避免给田思更重地压迫,也帮着顺顺气血,生怕情绪过激,真把“保险丝”扼死当场,将事态推向不可收拾地境地。
他还要向罗南解释:“咳,抱歉,畸变种嘛,不太好控制,没有打断你思路吧?”
罗南沉默了片刻,声音倒是更低沉了些:“‘秩序框架’这词是我生造地,你听不知道才正常,所以你问你,需不需要进一步解释。”
操线人盯着罗南地面孔,越看越觉得自己是躲过了一劫,要不然那边解释什么?还投桃报李不成?不过是欲盖弥彰罢了。
现在地年轻人,心都狠呐!
操线人心头一松又一紧,如此看来,罗南心里还是存着与他们正面冲突地心思,也许协会地援兵快到了吧。他必须要多个心眼儿,多做一手准备。
话说,“后方”还没准备好?
不管怎样,操线人心态摆得更正,也认命了,反正听一耳朵也不会怀孕,还怕了怎地?他便摆出招牌式地阳光笑容:“能解释当然最好,要地,怎么不要?”
罗南经了这么多事,感觉真地非常疲惫了。他吐出口气,又急喘了两下,方继续道:“我想出这个词,源头是柴尔德提供地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