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将筷子放下,众人齐齐露出失望忧虑。
即墨白:“这件事情,说来话长。”
他们族地一向隐秘,除了负责与外界采买的族人以及外出寻种的女性,极少与外界打交道。不知怎的,有一伙倒斗的凿通了山壁,在山中溶洞转来转去,意外混进族地内部。
这帮倒斗的胆大包,将殿下棺材开了。
巡逻队发现情况前来追赶。
那几个小贼被逼上绝路,丢下棺材跑了,棺材坠地没有稳住,棺材板意外打开,里头的沈棠就滚了出来磕到了脑袋。天晓得即墨白看到这一幕的时候有多心慌,她的天塌了。
只是因祸得福,沈棠醒来了。
沈棠摸了摸自己后脑勺。
果真摸到一个鼓包。
不摸感觉不到,一抹感觉那边一片顿疼。
难道这就是自己失忆的原因?这帮掏出家底款待自己的人不是坏人?自己误会人家?待肿块消散,她就能恢复记忆,知道怎么回事?
沈棠安心留了下来。
期间见了好些人。
跟即墨白一样姓即墨的女人共有五个,即墨白为长,是这隐世小族最年长者。她也是这个家的大家长,膝下儿女子孙都住在一块儿。
其余族人都姓公西,并无外姓。
族内满打满算不足两千。
沈棠一开始不想跟陌生人打交道,耐不住这帮人似乎天生外向,白天办歌会晚上搞篝火舞会,不论男女老幼见到沈棠都口称“殿下”或“圣主”。喊得多了,沈棠都免疫了。
只是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你不上学吗?”
“没有作业吗?”
沈棠双手架在小孩儿腋下将人吊起。
粉雕玉琢的小娃娃晃晃沾不到地的小脚,疑惑问:“殿下殿下,什么是上学作业?”
“这是每个人都要遭受的报应。”
小娃娃:“……”
万幸,小娃娃看到了救星。
“阿太,抱抱。”
“你的姆妈呢?”即墨聪微笑着从沈棠手中解救小辈,小娃娃亲昵将脸埋在她怀中。
“姆妈出门去见她情郎了。”
即墨聪捏捏小娃鼻子。
“那是你阿父。”
“是舅舅这么说的。”
即墨聪摇摇头:“你舅舅是皮痒了。”
沈棠好奇:“这娃娃是你孙辈?”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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