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人家的钱,她有充分理由搜刮对方家中每一寸储蓄,还能名正言顺将对方全家都砍了。
魏楼表情惊愕一瞬:“屠尽?”
“自然,不然呢?自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的剑时时刻刻打磨,它锋利如昔!”
那股自然流露的杀意听得人微微发冷。
即墨霜等人对此毫无疑义——只需沈棠下令,告诉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公西一族的勇士不需要去问殿下这么做背后的理由。
魏楼:“豪绅可杀,高门也杀?”
沈棠神色平静回应他:“君侯,我以为人跟人的身体结构都是一样的。豪绅的脖子能一刀砍断,高门的脖子自然也用不着两刀。”
“女君觉得乱天下根源在上而不在下?”
军阀互相征伐之余也各自镇压各种民患,主流都是征上伐下,吞并军阀,镇压民乱。
用武力震慑民乱不敢再冒头。
沈棠露出看傻瓜的眼神:“君侯这问题问得有失水准,乱天下根源不在上能在哪里?还是君侯以为黎庶能调动动辄数千上万兵马混战?战争,不都是上面人一拍脑袋做决定去打的?针对黎庶,再简单不过,只需给他们几亩能养家糊口的田,他们便能放下兵戈,扛起锄头。再给他们一个稳定劳作的环境,他们便能奉主君为天,如何会想着犯上作乱?”
沈棠道:“只要给他们一条活路!”
谁会放着活路不走,去找死?
可偏偏他们没活路!魏楼口中那些为个人利益会阻挠水利修建的豪绅地主不给活路!
“君侯,绊脚石就该被砸碎再踢开!”
“如此一来,君侯还以为兴修水利不成?问一问,谁赞成,谁反对?呵呵,我想活人都会赞成的,那些不赞成的死人就该去死人该待的地方,或是给我的土地当养料沃土。”
魏楼:“女君焉有此等利器?”
即墨聪的声音清晰传来。
她说道:“公西一族便是殿下手中利器,全族勇士愿为殿下清扫阻碍,诛尽贼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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