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带着笑容。
周奕看出她功力有长进。
“地尼的功夫没有什么好练的,我来教你,保管你青春永驻。”
“哦~~变老了你就不喜了是吧。”
“当然不是。”
“那是什么?”
“是不许岁月将你从我身边带走。”
石青璇明媚俏脸含着甜甜笑意,她嗯一声,又道:“讨厌死了,就你说话好听。”
她当然没拒绝,把他杯盏拿来给他添酒,也不说什么把他炼化掉的话,叫他继续吃,同时把岭南的故事说完。
周奕说了好久,从岭南,又说起东都。
譬如那九头虫的故事。
石青璇结账,二人一道出食铺时,故事还没有说完。
周奕声音停住,朝秦淮河上一瞅。
那边正有一名花甲老人在盯着他看,他穿着厚实的衣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用黑色的头巾紧紧包裹。
周奕这位让他记忆深刻的人,老人怎能忘记?
“认识的?”
“是。”
周奕轻应一声,二人纵身一跃,上到河船甲板上。
“夫子,可还安好?”
周奕和当初一样,微微拱手,笑着打招呼。
白老夫子眼中闪烁惊异之色,没想到周奕会登船,更没想到他是这种态度。
一时间,不知如何称呼。
于是,也和那时一样,作揖喊道:“少侠,许久不见。老朽一切安好。”
当初在江都寻石龙多生波折,靠着石龙的朋友白老夫子与田文,才找到他的住处。
此刻再见
这位老夫子更苍老几分。
周奕见到白老夫子身边还有一位背着药箱的大夫,不由问道:
“夫子来此是寻医给人看病的。”
“是啊。”
他应声继续说:
“田文上次给石龙打理道场,他出了汗便脱去衣衫,结果吃下许多严冬冷风,着了场病。江都的几位医师看过不见好转,便劳驾这位张老医师,他擅长此类病症。”
“原来如此。”
周奕也打算去江都一趟,忽闻此事,便道:“我与你一道去看看。”
啊?
白老夫子吃了一惊。
周奕料想他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与田文也算朋友,去看看有什么打紧。”
那张老医师摸着白须,时不时打量周奕一眼。
白老夫子略有恍惚,又拱了拱手。
他们顺秦淮河入长江主道,东至扬子津,顺风顺水来到江都。
入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