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凡和姚母是什么关系?
“若说有关系的话,我记得段凡也是来自南绍的?”
陆昭菱突然觉得,也许南绍那边真的问题不小,要不然怎么这么多事和人,若多或少都和南绍有关呢?
辅大夫还有些茫然,但心里头其实有点儿恼意了,对姚家人。
“我还真没听说过他们是什么关系,这段状元公也没有去过辅家。”
辅大夫想起来一件小事,“前段时间有人设了个小宴,请了辅顺去的,辅顺回来跟我提了一嘴,说段状元公也被邀了,当时跟他同一桌来着,段状元公跟他敬过一杯酒,但是敬酒词说得有些奇怪。”
“说什么了?”陆昭菱问。
“好像说家里人挺好的,他们那边有人挂念着,而且还说他也是因此有了考运,才能中了状元。”
辅大夫皱着眉,“当时辅顺就是觉得奇怪,想说我们家里人也不认识他啊,怎么说有人挂念着?”
“辅顺是想问清楚来着,但是段凡又马上被人叫走了,旁边也有人跟辅顺说,也许他们段家的人说的是老夫的医术和名气,说挂念着,是想要来京城找老夫看症。”
这么说倒也是能够说得过去的。
“所以当时辅顺也信了这种说法,回来就跟我提了一嘴。”
辅大夫现在就是越想越不对劲。
“看来段凡那个时候说那句话的意思,根本不是说老夫啊。”
周时阅说,“那就去看看。”
他举步要往前厅走,陆昭菱就想跟上,周时阅一感觉到她想跟上,立即就回头看了她一眼。
“你别去。”
“为何?”陆昭菱迷惑。
“大婚第二天,不见外男。”周时阅凑近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
这是什么规矩啊?
“王妃是不要去。”辅大夫也在旁边说,“听王爷的。”
辅大夫不知道周时阅是不是跟陆昭菱说清楚了,但是这是他们大周京城的一条没有正式入文的规矩。
其实就是说,新妇洞房花烛夜之后,第二天身子还是不舒服,一般有些经验的人一看就看出来了,所以不让外男看见新妇这种状态。
辅大夫也是与他们太熟悉了,而且他是上了岁数的老人,又是个大夫,才没有计较这个。
陆昭菱虽然还不知道这种规矩,但是见他们都这么说,她也就点了点头,“行吧,那我去看看那个金喜总可以了吧?”
“你去吧,师父和师叔可能在那里。”殷云庭说。
“大师弟,你看看那个段凡。”陆昭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