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管不着,羌族人无力管,汉人懒得管。
现在好了,阿汤哥来了,这些野生功德,也到了收获的季节。
陈汤问道:
“前路没有沟壑山涧吧?”
斥候答道:
“没有,尽是一望无际的荒漠。”
听到这话,陈汤给两队随从下达了作战命令:
“全体都有,就地进食,天黑以后,以散兵队形,将这个异族乱匪的聚居点踏平!”
听到命令,斥候们开始沿途做侦查,后方的随从们吃饭的吃饭,喝水的喝水,有几个还趁着太阳没有落山,用太阳灶烧起了开水。
陈汤站在黄河边,看着两岸的悬崖峭壁,想要吟诗一首,但憋半天也没憋出一个字,只得长叹一声:
“当年在家读书时,我也是个出口成章、妙笔生花的俊儒生,如今投身军旅,居然不会作诗了……军功误我啊!”
甘延寿:“……”
要不是同僚关系,老子真想一脚把你踹黄河里。
很快,夜幕降临,随从们也换上了甲胄,拎起了野猪矛。
陈汤给斥候下令:
“现在升起无人机,有篝火的全都做标记,今晚我们要一一给他们送去温暖。”
这个命令让甘延寿眼前一亮。
过去他总觉得无人机只能白天用,夜间什么都看不到,听了陈汤的话才意识到,自己犯了经验主义错误。
夜间在空中俯瞰篝火,比秃子脑袋上的虱子还明显呢。
该说不说,奇谋方面,阿汤哥真有两把刷子。
一行人骑着马,慢悠悠向着乱匪们的营地走去,马蹄落地的声音,被松软的沙土抵消得干干净净。
走了大半个时辰,异族乱匪的营地已经近在咫尺。
或许是散漫惯了,也或许是对营地的安全比较自信,这群乱匪连岗哨都没安排,所有人都在篝火旁边嘻嘻哈哈的狂欢,中间夹杂着女人们的哀嚎和惨叫。
陈汤在对讲机中下达了出击的命令:
“兄弟们,开始抢你们的军功吧……中间那几个光屁股的匈奴人给我留着,爷爷我今晚要点天灯!”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营地中的乱匪们,根本不知道周围有汉军出没,更没想到已经摸到了营地外面。
陈汤率队杀进去时,半数人连衣服都没穿,那些穿衣服的,也在忙着喝酒吃肉,手边唯一够得着的武器,可能就是牲畜的腿骨了。
甘延寿杀入中心地带,就着火光,看到附近躺着几个赤身女子,当即解下身上的披风,将她们的身体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