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先道:“伯父,你们是不知道,翁州根本不像你们想象中那样是什么穷乡僻壤,翁州遍地都是美人儿和美酒,简直就是人间天堂!”
李继贤声音很大,提起翁州眼睛都是亮的,满脸都是亢奋。
卫父本来还有些担心卫凌泽这一路上会不会吃苦,听到李继贤的侃侃而谈,心里不由得发堵。
他是盼着这一趟出门能让卫凌泽得到磨砺,别再像之前那样颓丧,可不是让卫凌泽去享乐的。
而且翁州地处边境,早年还经常经受战火侵袭,说是人间炼狱都不为过,怎么可能有李继贤说的那么好?
可李继贤好歹是太傅府的少爷,也算是在富贵窝长大的,翁州要是不好,他为什么撒这样的谎?
卫父想不明白,而李继贤喝了酒,言行逐渐放肆,竟轻浮到想要调戏席间的女眷。
好在卫凌泽及时出手把人打晕,才没有闹出更大的笑话。
云晚棠因为李继贤丢尽了颜面,一番道歉后,带着李继贤离开。
卫家众人也没了给卫凌泽接风的心情,纷纷寻了借口离席。
众人离开后,卫父立刻脸色难看地质问:“你们去翁州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可也跟那个不成器的东西一样在翁州声色犬马?”
“没有。”
卫凌泽否认,不等卫父再问就起身道:“我累了,先回去休息了。”
“给我站住,你这是什么态度?”
卫父气得拍桌,眼看父子俩要吵起来,云氏连忙劝阻:“老爷别生气,泽儿刚从翁州回来,这一路肯定很累,你就让他先回屋休息一会儿吧,等他养足精神,明天再慢慢问。”
说话间,卫凌泽已走出大厅,大步回了凌枫院,沉着脸把自己扔到床上。
看出他心情不好,凌枫院的下人大气都不敢喘。
躺了会儿,卫凌泽沉声唤来行舟:“跟我说说我离开这段时间,京里都发生了什么。”
卫凌泽之前很在意春喜的情况,行舟先挑了清远侯府的事说。
“清远侯得知自己被下了绝嗣药,亲手杀了自己的女儿,陛下震怒,将其削爵,贬为庶民,连府邸也一并收回,本来沈家人想去投奔沈清渊的,但沈府大门紧闭,并不收留他们,沈家人闹了几日,便都散了,如今清远侯一个人住在自己置办的小院里,听说病得不轻。”
清远侯本就是徒有虚名、不被重用的泥腿子,侯府垮掉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曹春喜如今头上没有公婆压着,日子定然过得很快活。
卫凌泽听着觉得无趣,睨了行舟一眼:“你找不到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