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没有?”
春喜抬头,眼睛亮闪闪的,沈清渊之前已经用手感受过胎动,但这会儿还是被感动。
他点点头,温声跟春喜说了准备断水围城的事。
春喜不懂水利之事,但也认真想了想道:“工部的大臣虽然擅长水利,但久居高位,恐怕并不了解实际情况,要想制定出最好的方案,我觉得还是要去实地考察,多跟当地人交流,了解近些年的气候变化。”
沈清渊不吝夸赞:“夫人说得很有道理。”
春喜弯眸笑起,盯着沈清渊看了一会儿突然问:“这个方案是夫君最先提出来的,夫君为何不主动请缨,这不是把天大的功劳让给别人吗?”
“这件事谁去做都可以,但夫人和孩子需要我,我不能离开。”
“夫君这是说的什么话,”春喜推开沈清渊,叉腰瞪着他,“夫君既不是大夫又不是稳婆,到时除了在产房外什么都做不了,而且国难当头,在夫君心里,我竟然是这种只有自己,不顾大局的人吗?”
“我没有这样想……”
沈清渊试图解释,又听到春喜说:“这些日子我和公主还有禾儿亲眼见证了那些世家夫人发瘾时有多痛苦难熬,越西人用这样卑劣的法子害了那么多无辜的人,把他们千刀万剐也不为过,夫君若是因为这件事奔赴远方,我和孩子不会觉得无助,只会为夫君骄傲。”
“……”
第二日,沈清渊主动请缨,和工部的八名官员一起前往翁州上游地带实地考察。
同日,镇国公秘密离京,带着虎符前往各地调粮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