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传信。
玉娘嫁的那位富商叫余兆,前年才举家迁入瀚京,财力确实雄厚,名下开了书店、文玩店和绸缎庄,还置了一些田地,交际更是广泛。
萧家族学最近用的笔墨纸砚都是从他家铺子采购的。
下个月初,余兆正好要给老娘办寿辰,受邀的宾客众多,这位同窗也在其中。
他可帮忙带人进余家去见玉娘。
萧夜辰当场与他商议了一番,定下基本的行动计划。
商议结束,那人先行离开,萧夜辰也想走,谢章突然开口:“我记得我不曾得罪过夜辰兄,夜辰兄这两次见面为何都似乎对我有敌意?”
谢章一脸不解,萧夜辰也没掩饰,冷淡道:“我对你有敌意,是因为你居心不良。”
同为男人,只一眼,萧夜辰就知道谢章想图谋什么。
平心而论,谢章的品貌都算不错,但说破天,他也是一个带着孩子的鳏夫。
丧妻三年,他想续弦可以,但不该把主意打到萧清禾头上。
被萧夜辰戳穿,谢章并不慌张,只玩味道:“我是别有居心,但夜辰兄敢说自己心怀坦荡,毫无杂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