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更类似于情趣衣服,但那个兔子头套却不是,头套沉重,里面有点腥气,从纽扣的眼睛处往外看,会发现世界都是红色的。
她的脑袋像被锁进一口小棺材,沉闷喘不过气。
“果然很适合你。”
江无渡看着她,目光逐渐痴狂。
“小兔兔,好可爱,我们来玩捉迷藏好不好?你先躲,我来找你。
这次你可要藏得紧紧的哦,如果我在半个小时之内找不到你,就放你回窝里睡觉。
如果让我找到了,嗬嗬嗬,我们就接着来玩结婚的游戏。”
“你要是敢碰我,周……呃……”
江无渡忽然伸出手掐住了她的喉咙。
她被夺走呼吸喘不上气。
此时她还带着头套,兔子的两只耳朵斜斜地垂了下去。
头套里本来就闷。
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整个人都提了起来。
她两只脚往下蹬,手指死死地扣着他的手,直到抠出血来,他也没有丝毫松手的痕迹。
“秋榕榕,你玩,还是不玩?”
秋榕榕脸眼发黑捶打着他。
“玩……”
她艰难地吐出这一个字。
江无渡这才松开手。
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捂着被掐到淤青的喉咙,大口的喘息着,心有余悸地抬头。
他太恐怖。
上一秒还掐人脖子,下一秒就蹲在地上,两只手捧着脸,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她,数数的声音在黑暗中节奏分明,“一……二……三……”
哪有捉迷藏地盯着人数数。
秋榕榕被他看得毛骨悚然的。
她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快速跑出屋子寻找躲藏的地方。
江无渡对别墅的构造了如指掌。
秋榕榕只有往外躲才安全。
整座岛还在断电状态,四周漆黑一片,只有月光落在沙地上,以前心静时觉得月光如流水,而如今再看却像是骨粉泼洒,透着死气。
她躲进郁金香花丛中。
“兔兔……兔兔在哪里?”江无渡轻轻地哼着婉转的语调,他手中拿着上次婚礼上没有用完的红烛,沿着地上留下的脚印,寻找秋榕榕的踪迹。
秋榕榕屏住呼吸,整个人缩成一团。
他快找到郁金香花丛。
秋榕榕悄悄地挪动步伐。
他在明,她在暗。
秋榕榕想挪到边缘处,再换一个藏身之地。
就在她研究逃跑路线的时候,再抬头时,却发现拿着蜡烛的江无渡消失不见。
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