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产房前。
青回果然立在走廊里,树桩子一样一动不动,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顾家的便衣保镖,但他脸上那硬梆梆不服管的表情,又不似打工人。
沈天予行至他面前,喊了声大师兄。
一听他喊自己大师兄,青回就知准没好事。
他一脸戒备,“什么事?”
沈天予道:“需要您几根头发。”
“做什么?”
沈天予回:“公事。”
青回打破沙锅问到底,“什么公事?”
“保密。”
青回头一扭,那意思不说是吧?不说他就不给!
沈天予又喊:“姑父。”
青回忽地转身,留个后背给他,那意思,不说明白,喊姑父也不行。
见他固执如牛,沈天予又不能强拔他的头发,只得如实说:“不久前去公海捉了个叫宗稷的,嘴很硬,需要验证他的身份。”
青回对这个姓很敏感。
本就阴沉的脸瞬间冷得发黑,脖中青筋隆起变粗,他扭头怒道:“跟我何干?”
沈天予启唇,“您自己拔,还是我拔?”
青回抬手猛地薅下来一把头发。
足足有二三十根。
他太过用力,有的发根都被薅出血了。
盯着那血迹,沈天予眸色沉了沉,伸手接过他的头发,道:“谢师兄。”
他抬脚朝电梯方向走。
拐弯的时候,身后传来青回的声音,“杀!”
沈天予知道,他的意思是,如果真是宗訚的家人,全部杀死,一个别留。
取了车,沈天予将青回的头发送至龙虎队。
再返回来,已是一个多小时后。
元瑾之等他等急了,问:“去哪了?消失这么久。”
沈天予道:“确定宗稷身份,送你回家。”
元瑾之恋恋不舍地瞅了瞅小泊言和小倾宝,挽上他的手臂。
沈天予带她去吃了饭,接着车子一调头,去了雍和宫。
下车看到古色古香的殿门,元瑾之弯起眼睛笑,“突然来这里做什么?”
沈天予道:“拜神。”
元瑾之笑出声,“你就是玄学奇才,能预测未来,还来这里拜神?与其拜这些神,不如拜你师公和无涯子前辈。”
沈天予俊颜无波无澜,“职责不同。”
他捉着她的手去了万福阁东侧的观音洞内。
这里供奉着白度母和绿度母,其中白度母是送子的。
他买了两炷香,和元瑾之并肩走进去。
将香插好,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