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又不是我,怎会知晓我现在的心情。”
听到纪寿的话,纪源一痛哭流涕的说道。
“放屁,你爹我三年前支持当今圣上的新政,结果新政失败被那群旧党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赶出了上京,皇上也对我弃若敝履,但我可曾像你这般自暴自弃。我若如同你这样,我们一家子怎么可能有机会重返上京,我又怎么可能会成为户部尚书。”
“你现在所遭遇到的挫折,不如为父当初十之一二,你有什么好气馁的。不过就是丢了一些个人而已,这面子找回来也就是了。至于说贬官,那又如何,你还年轻,你还在翰林院,陛下又没有将其赶出翰林院,那就是说明他还没有彻底的放弃你。”
“再说回长宁公主,她从小倾慕于你,不过是眼下对你冷淡了些许你就受不了了,抛弃你那可笑的自尊吧,你要挽回眼前的局势,就得放低姿态,然后努力提升自己。”
“眼下公主之所以不理会你,那是因为看到自暴自弃的你与他内心的你相差太大她有些受不了。只要你恢复到以前那个自信的你,她自然也就回到你身边了。”
纪寿到底是老狐狸,能够在新旧党争里笑到最后的人,要没有一点城府与实力根本做不到,所以看着纪源一,他非但没有要安慰他的意思,反而是看着如此自暴自弃的儿子就来气。
一席话,说的纪源一愣在了原地,不断的回味着自己的父亲的话。
“至于那秦衍,不过就是一个礼部侍郎而已,况且他年少得志未必是什么好事,别忘记了,朝堂有朝堂的规矩与法则,枪打出头鸟,他越是锋芒毕露,到时候跌的就越惨。”
“最重要的是,他若不进入朝堂,为父还真拿没有办法。如今他既进入了朝堂,那为父……哼哼……”
纪寿眼神里闪过了一抹阴损,显然心中已经在盘算着将来如何对付秦衍了。
“对呀,父亲说的不错,他如果只是晋国公,是长公主府驸马,那我们还真不好对付他。等他与长公主府成婚后,说不得就回晋阳了。可如果他在朝廷为官,那势必要留在上京,而成为朝臣,父亲你就可以对付他了。”
纪源一一听双眼立马变得神采奕奕起来,他太了解自己父亲的为人与实力了,表面看是个老好人,实则却不然,要不然也不至于贬官三年还能够回来升官发财。
一想到自己父亲亲自出马,纪源一瞬间来精神了。
“哼,秦衍的事情,为父自然会想办法替你出气。你眼下要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收拾好你自己,然后想办法挽回长宁公主。只有你成为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