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反抗,它们真有可能把人活活吸死。
就算吸不干血,若是男人感染了某种原始疟疾,丧失劳动力,也是给他添负担。
……
赶走围在壮汉身边的蚊群后,陈舟又回到火种旁,小心翼翼地伺候着火苗。
没多久,一万多年前的星空下绽起了一束红艳的火光。
明亮的焰舌摇曳着,在冷风的吹拂下舞动。
趋光的虫子环绕篝火飞舞,不时撞进火中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爆响。
深蓝色的天穹浮着几丛阴云,被遮蔽的月光为草原上的植被勾上了一层霜一般的弧线。
波浪一样起伏的高草在漆黑的夜向远处涌动,遥遥传来几声野兽的吼声,伴着猎物的警示,蹄子踏在土地上重重的奔跑声一起响起。
这场“音乐剧”开始的仓促,结束的匆忙,没多久,便以一阵凄厉的惨叫落幕了。
……
陈舟用木棍拨弄着正在燃烧的柴火,嗅着松木在火焰中焚烧的特殊香气,一边用余光打量那名壮汉,一边思考着今晚的伙食去哪里弄。
约莫在地上跪了20多分钟,他才哆哆嗦嗦地站起来,有气无力地拔起一束草擦去嘴角沾染的呕吐物,一步一晃地走到篝火旁,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
借着火光,壮汉认真地看了看陈舟,试探着用生硬的中文说道。
“谢谢你,同志。”
见救了自己的搭档没有回应,依旧在拨弄篝火,壮汉又换成了日语。
这次没等他说完,陈舟便转过头微微一笑。
“不用这么麻烦,我会俄语,达瓦里希。”
听到陈舟流利标准的俄语,壮汉面露喜色,咧开嘴露出洁白的牙齿,向陈舟伸出了手。
“同志你好,我叫保尔·柯察金,请问你叫什么?”
陈舟友善地同这位名叫保尔的壮汉握了握手。
“你好,我叫陈舟。
如果没出错的话,应该就是你这次挑战的搭档了,希望我们能成为活到最后的人。”
“一定会的!”
保尔显得比陈舟更有自信,充满了初生牛犊不怕虎的气势,倒莫名地给了陈舟一些信心。
两句自我介绍后,尚未完全摆脱“穿越后遗症”的保尔又闭上了嘴,怔怔地望着火光出神。
陈舟倒是对这个与《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主角同名同姓的斯拉夫男人颇有些好奇,便饶有兴致地问道。
“你认不认识冬妮娅·图曼诺娃。”
冬妮娅·图曼诺娃是书中保尔的初恋,算是保尔生命中印象最深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