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墓内部并不阴森,反而弥漫着淡淡的玉香,那是千年不散的地脉灵气与玉石交融的味道。
墓室四壁的壁画早已斑驳,隐约能看出狩猎的先民、祭祀的篝火,还有身披羽衣的巫祝,颜料虽褪,却仍能感受到上古的质朴与神秘。
地上散落着些破碎的陶片,纹路依稀是云雷纹,想来是盛酒的器皿;角落里堆着朽坏的木器,勉强能辨认出是车马的构件。
唯有墓室中央的棺材,历经五千年风雨,依旧完好无损,纹理里流淌着温润的光泽,隐隐有灵气萦绕,棺身还裹着一层半透明的玉浆,那是和田玉在岁月中渗出的精髓。
“这棺材是用千年紫檀木做的,外头裹了三层和田玉浆。”阿娇指尖划过棺盖,“当年族人怕我尸身腐坏,把族里最珍贵的暖玉都融成浆糊糊在上面了。”
我走上前,掌心贴在棺盖,感受到里面蕴含的浓郁灵气,像揣着一团温煦的云。
打开棺材,里面铺着一层和田白玉,大小不一的玉块泛着油脂般的光泽,显然吸收了数千年的地脉灵气,玉心处甚至能看到流动的光点。
“这些玉石留着也是浪费。”我心念一动,将红木棺材连同所有和田玉都收进财戒。
财戒空间里顿时亮起一片柔和的白光,稀薄的真气云层都厚实了些。
“接下来,该找些活物了。”我笑着看向阿娇,“听说长白山的老山参最是滋养,你这地主得带路。”
“主人你跟我来。”
阿娇白了我一眼,却还是领着我往密林深处走去。
她踩着厚厚的积雪,脚步轻盈得像羽毛,裙摆扫过之处,积雪竟自动向两侧分开,露出底下青翠的苔藓。
接下来的三天,我们踏遍了长白山的险峰深谷。
在一处悬崖峭壁的石缝里,找到了第一株百年老参,它的根茎像个胖乎乎的小娃娃,顶着红得发紫的参籽,周围环绕着三株半大的山参,显然是它的“子孙”。
灵线探入地下,能感受到那股醇厚的土行灵气,像陈年的老酒,顺着脉络缓缓流动。
“别挖。”我按住想要动手的阿娇,指尖轻轻抚摸,小心翼翼地吸收着参内的灵气。
白蒙蒙的气流顺着指尖涌入财戒,老参的叶片微微蔫了些,却依旧保持着生机,参籽上的红光也未减。
“留着,下次还能来吸收灵气。”
如此往复,我们在冰川下的苔藓丛中找到过顶着五片复叶的三百年参,它的须根缠着一块冰晶,吸收时竟带着丝丝凉意;
在火山岩缝里找到了一株缠着毒蛇的五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