蜜罐。
眼前的景象更是让我心头一震——墨色的土壤油亮肥沃,像铺展到天边的绿毯,不对,是黑毯染了绿。被田埂划分成整齐的区域:左边是郁郁葱葱的果树区,右边是姹紫嫣红的花卉区,中间留着大片平整的空地,松软的黑土翻着新茬,显然是等着播种新作物。
葡萄藤顺着架子爬得满满当当,翠绿的藤蔓像瀑布般垂落,一串串葡萄饱满得像要滴出汁来;
不远处的荔枝树已有两人多高,树干遒劲,羽状复叶间缀满了淡绿色的小荔枝,像无数颗翡翠凝珠,风一吹,枝叶轻晃,果子便跟着颤巍巍的,煞是可爱;
草莓果树也有一人多高,红得像玛瑙的果实从绿叶间探出来,果皮上沾着的露水折射着光;
灵枣树的枝干更显苍劲,细碎的白色小花缀满枝头,甜香漫得满世界都是,连衣角都沾着淡淡的蜜意。
花卉区更是热闹得像打翻了调色盘——红梅开得正艳,花瓣边缘凝着层薄薄的白霜,像燃着的小火球裹了层冰晶,映得周围的空气都暖了几分;
兰花的淡紫色的花瓣舒展着,像展翅的蝶,香气清幽得能绕着鼻尖打转;
桂花虽未到盛花期,却也有零星的米黄色小花缀在枝叶间,偶尔有细碎的花瓣飘落,沾在衣襟上,留下淡淡的香痕。
“我的天啊,财戒里面培育植物的速度也太快了吧?不过一个月出头,竟长得这般繁盛。”
我指尖抚过草莓果的叶片,触感柔软得像天鹅绒,心中满是惊叹——这生长速度,比外界快了何止十倍。
“主人!”
两道清脆的声音从葡萄架后传来,像沾了露水的风铃。
久美子和白芸芸并肩走出来,久美子穿了件月白色棉麻长裙,布料带着自然的肌理,腰间系着根同色的丝带,乌黑的长发松松挽成个发髻,发间别着朵刚摘的白色兰花,花瓣还沾着露水;
白芸芸则穿了件粉色的连衣裙,裙摆上绣着小巧的草莓图案,针脚细密,连草莓籽都绣得栩栩如生,她的头发披在肩头,发梢微微卷曲,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像刚从果园里摘来的蜜桃。
两人的气色都好得惊人,肌肤白里透红,像刚剥壳的温泉蛋,眼神明亮得像浸在水里的黑曜石,显然在财戒这灵秀之地养得极好。
“我带了一些种子过来。”我笑着走上前,久美子很自然地挽住我的胳膊,指尖的温度透过棉麻裙传过来,带着淡淡的暖意;
白芸芸则快步上前,双手接过我手里的种子袋,指尖触到牛皮纸袋时,眼睛瞬间亮了,像落了星子:“是新的蔬菜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