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轻轻摇头,“这是门派的秘密,我不能说。”
从洞府回来,孔雀正在做饭。
厨房里飘着糖醋排骨的香味,孔雀穿着粉色的围裙,头发挽成丸子头,鬓角还垂着两缕碎发,脸上沾了点面粉,正拿着锅铲翻炒排骨,油星溅到她的手背上,她却浑然不觉,听到脚步声,回头笑着:“老板,你回来啦!再等三分钟,排骨就好,我还炖了汤,放了人参和枸杞。”
旋即又坏笑着问:“你昨天去赵小姐家,是不是又偷偷做什么坏事了?”
她知道我有多重身份,可能猜出了我和赵奕彤的关系。
我捏了捏她的脸,把沾在她脸上的面粉擦掉,没接她的话头,只是轻轻抱住她:“闻着好香,快好了吗?我都饿了。”
孔雀被我逗笑,在我唇上轻吻了一下:“快好了,你先去客厅等。”
下午五点,孔雀开车去机场接回了袁雪羽。
袁雪羽穿着天蓝色的空姐制服,领口的丝巾有点歪,眼底带着淡淡的青色,显然是累坏了,刚进门就扑进我怀里,脑袋靠在我的肩膀上,声音里满是委屈:“我好想你,这趟飞魔都太累了,遇到两个乘客打架,我劝了半天还被骂,最后还是机长过来才解决。”
她拉着我去了我的工作间,推开门的瞬间,我惊呆了——工作间里摆着三张长桌,上面堆满了破碎的宝物:青花瓷的碎片用棉纸分门别类包着,上面还贴着编号和来源;
破裂的青铜器旁边放着放大镜和除锈剂,有的青铜器还能看到模糊的铭文;
墙角的几个大箱子里,装着破碎的玉器和书画,箱子上还贴着“拍卖行流拍”“私人收藏”的标签,甚至还有几卷残破的古卷,用塑料膜小心地封着。
“这些都是我和另外几个空姐最近收回来的。”袁雪羽挽着我的胳膊,语气里满是骄傲,手指还指着那些箱子,“等着你修复呢。”
显然她已经发展了不少“下线”。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得格外充实:每天早上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卧室角落看龙蛋,给孵化器注入一缕灵气,检查温度显示屏上的数字——37.8c,稳稳当当,蛋壳上的暗纹偶尔会亮一下,像在回应我;
我去迅速过我的古玩店,罗朝阳的修复技术进步很大,大部分破碎的青花瓷、普通玉器,他都能独立修复,只有那些超级珍贵的宝物,才需要我出手;
也用张向南的身份,给袁姗姗的赌石店送一批原石——大部分都是没有翡翠的,有也是小涨的料子。
晚上则会陪李箐、袁雪羽或者孔雀,偶尔还会去赵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