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根本无法察觉。
就这样,搜查员通过一人分饰两角的障眼法(模样是社长,声音是自己),营造出了社长还在车中的假象。而在这段时间里,真正的社长却去了别的地方。
那么,给开车的‘社长’打电话的犯人,自然就是目送车辆离开后另有安排的社长本人了。我也曾考虑过在除了搜查员和社长之外,是不是还有第三个犯人,负责给手机打电话。但后来我又仔细想了想,就为了打电话这种小事而去增加一个共犯实在是太愚蠢了,毕竟知情人还是越少越好。如此看来,我觉得还是由社长自己去充当打电话的角色比较靠谱。
直到2月21日晚上7点10分,犯人一直都没有和社长取得联系。起初我们还以为是犯人担心自己打来电话的声音会被录音装置录下来,其实也未必如此。在汽车从社长家出发之前,能够以犯人的身份给社长打电话的人就只有搜查员一个。但当时他驻守在社长家,不可能在其他搜查员的眼皮底下给社长打这个电话。而一旦汽车从社长家出发之后,搜查员就可以高枕无忧地扮演社长,而真正的社长也有了给‘社长’打电话的机会。如果有第三个犯人的话,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他完全可以在搜查员在社长家的时间去打这个电话。从这一点,也能推断出犯人只有社长和搜查员两个人了。”
“可中岛社长和那个搜查员,到底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寺田聪不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