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难耐,亲亲她,“我们有很多机密。”
“那你们真了不起。”
这句话酸唧唧的,容屿被她逗笑。
“早知道。”
倪歌的小羊耳朵蔫儿唧唧的,不安分地在他怀里动来动去,小小声地嘟囔,“我当年就应该进外交部。”
“怎么?”
“那样的话。”
她哼,“我也会有很多机密了。”
“……”
“我就可以拿我手上的国家机密,跟你做交换。”
容屿大笑。
他没有再开口,重新低头吻她,用嘴唇碰触她的额角,眼皮,脸颊,唇角,脖子以上的部位……
渐渐下滑。
缓慢而细致,一点点地舔噬。
水流温度适宜,浴室里温暖的橙光迎头洒下。
她在他眼底看见熟悉的情绪,像小小的风暴,浮动着热烈的感情。
这把火从少年时代烧到现在,倪歌深陷其中。
她的长发被水浸湿,贴在面颊和肩膀上,微微绷起,指甲陷入他的肩胛。
他环抱着她,将她放在自己怀里,低头亲吻她的眼角,接纳她的情绪。
“倪倪。”
倪歌被吻得缺氧,偶尔觉得自己不能靠他太近,一旦拉近距离,她的智商就断崖式下跌。
身上下的细胞都咆哮着,不许她转移注意力,强迫她看着他。
只能看着他。
倪歌抱着他,视野有些模糊。
脖颈被迫仰起,浴室里灯光明亮,水流温暖地冲刷在身上。
他手臂用力,将她重新从水中捞出来时。
她感受到他的呼吸,深而沉地,就落在她耳边:
“留在我身边——”
“我们把婚结了,好不好?”
……
第二天,倪歌毫不意外,是在容屿怀里醒过来的。
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半张脸陷入她睡衣柔软的布料,呼吸平稳,清浅地打在她脖颈间。
倪歌愣了两秒,脑中倒流前夜发生的事,脸瞬间又烧起来。
她觉得自己格外虚弱,卧室里满地狼藉,身体好像被人拆过一遍,羞耻感后知后觉地浮上心头,想要蜷成一团躲起来。
所以她非常不爽地动了动。
容屿立马察觉到,低笑:“醒了?”
他的作息过于规律,过了五六点就根本睡不着,所以尽管前夜折腾到很晚,还是在天色熹微时就醒过来。
但他很享受这种把她捞在怀里的感觉,小姑娘暖洋洋的,像一只软乎乎的小熊,握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