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就来一瓶1853的hennessy吧?你们这有吗?”宇星问道。
“当然有,绝对是法兰西原产。”女侍应先自卖自夸了一下,随即话锋一转,“可是这j……”
宇星非常清楚她想说价格的问题,随手一指黄建邦,打断她的话头道:“你放心,这位黄哥的老爸是东城区区长黄思仁,不会在乎这点小钱的。”
黄建邦见女侍应看过来,不自禁扬了扬下巴,那模样仿佛在说,一瓶酒而已,小爷我还请得起!
殊不知,女侍应听到“黄思仁”这名字有点想笑,但在黄建邦的注目下,没敢笑出来。
宇星风趣地说:“人家是思想的思,不是世界的世,好了,赶紧下单子去吧!”
黄建邦想发作却发作,因为宇星这话确实没说错,他就是想发飙都找不到借口。女侍应偷瞄了一眼黄建邦,快步出了包房,本来还算平淡的脸上禁不住露出了喜意。原因无他,宇星点了近八万块的吃食,按照蓉园这边的规矩,是要加收百分之十五服务费的,按照她的级别,这些服务费至少有三分之一会落进她的口袋,有小四千块的数目,顶得上她半月工资了,最主要的是,那瓶hennessy1853,只要客人开了瓶,她这个季度的季度竞争奖就算有着落了。
蓉园这边比谭家厅稍好一点,鱼翅这些菜式都有现成备好的,今天蓉园受理的预订不多,宇星一行来的也还算早,所以女侍应单子没下多久,厨房里就把宇星点的菜都备齐了。至于于代真三人点的鱼翅捞饭,这属于大众菜式,蓉园每天必备,随时可上。
二十分钟后,所有菜品都被女侍应用餐车推进了包间。…,
至于那瓶hennessy1853也被另一位经理模样的女人小心翼翼地捧了过来,并且附上了出产证明原件。
宇星只接了酒,反而叫女侍应把出产证明递给黄建邦。
黄建邦看着女侍应递过的老旧出产证明,很无知地说:“这是啥玩意啊?不就一张破纸吗?”
女侍应尴尬地笑笑,眼底深处却流过一丝鄙夷。
黄依依把那全是洋码子的出产证抢过去研究了一番,事实证明以她底下的外文水准还不足以看懂洋鬼子手写的鸟文。
于代真倒是看懂了大半,但她显然还是没闹明白这瓶1853到底价值几何。宇星也不多做解释,在女侍应拿着专用开瓶器想凑上来时,骈手成刀,一下就将1853连瓶嘴带瓶盖给切了下来。那历经了一百多年的玻璃瓶子居然没有因为宇星这一切而产生任何裂纹,新切出的瓶口竟然光滑如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