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一个惨绝人寰的事实。”

……

在公司门口分开后，傅逸生就开着他的reventon绝尘而去，而南风和陆城遇则坐上宋琦开来车。

从这里到俞家庄还要一个小时，南风脱掉鞋子，蜷着身子在后座躺下，看起来有些疲累，陆城遇轻拨着她的长发，过了会儿，他低声问：“你没什么想跟我交代的？”

南风还闭着眼，她下午在会议室里一动不动地坐了四个多小时，这会儿腰酸背痛，听到他的话反而笑了：“你这语气听起来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

陆城遇拿起她一缕发丝，在指尖卷着：“难道今天没有人约你见面？”

“有啊，多着呢。”南风掰着手指头跟他数数，“早上刚到公司，王经理就来约我谈工作，你知道的，我讨厌他，好不容易逮住机会能给他穿小鞋，我怎么可能放过？所以我就故意晾着他，先去见了海外部的经理，哈哈，你是没看到王经理等了我两个小时后的那个表情。”

陆城遇照着她的鼻子一捏：“我看你现在也是故意晾着我。”

南风睁开了眼睛，眸子里满是要溢出来的笑意：“好啦好啦，你不就是想问我跟你祖母聊得怎么样吗？谁让你不直接问，还拐弯抹角。”

陆城遇温笑道：“好，下次我直接问。”

“我可是被她欺负惨了。”南风坐了起来，神情有点焉焉的，“这下你一顿松鹤楼可是弥补不了我，起码再加一顿聚春居。”

陆城遇看着她：“是吗？我怎么听说是你把她气走了？”

“哪有？我在她面前恨不得装成二十四孝好孙媳妇，还跟她聊起了民间小说和外国名著，乖得不得了。”南风立即否认。

陆城遇眼里的笑意扩大：“是吗？”

“你又没在现场，你怎么知道当时的情形是怎么样的？”南风说着，眸子忽然一眯，“你该不会是安排了什么人监听我们吧？”

“当然没有，是祖母亲口告诉我。她说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女孩，油盐不进，竟然说造就杜十娘和茶花女悲剧下场的，是李甲和阿尔芒，要谴责也应该谴责他们，女人何苦为难女人。”陆城遇环着她的腰，唇线轻扬，“还说，你理所当然地认为会跟我在一起一辈子？

“……”

的确，这些话是她说的。

杜老夫人先前那些明嘲暗讽她可以假装听不懂，但是后来她直指她是陆家的污点，她就忍不住了，她记得，她当场反驳她的话后，杜老夫人的脸色极为难看，锋锐的双眼冷冷地看着她，仿佛是被她挑衅了不容置疑的权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