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差,眼睛也瞎了,我还以为陆夫人是拿钥匙打开笼子把我带走的呢。”
……又是他。
……钥匙只有他有,所以又是他。
这件事又是他指使的,又是他授意的,又是他做的。
陆城遇轻轻‘呵’出一声。
意味不明。
有点讽刺。
南风没理,轻轻闭上眼睛。
不多时,笼子传来上锁的声响,周围已经没有第二个人的气息。
南风始终不动,只是闭上眼后黑暗的世界不受控制地自行铺开画纸,笔尖勾勒水彩上色,让她重温了一遍在私家医院发生的事。
四五个健壮的妇人抓着她……她反抗不肯,她们就分别抓紧她的双手双腿……还有一个强行把她的衣服脱掉……病床很凉带着消毒水的刺鼻味……她赤裸着身体被按在上面无从抵抗宛如待宰羔羊……医生在她的腹部探寻……然后将针刺了进去,刺穿子宫壁……
那一瞬间的疼其实不是特别疼,但头顶的灯却好似她此生见过最烈的光,深深烙印在她的骨子里,怎么都洗刷不去。
南风睁开眼,阁楼果然悄无一人。
她下床,在床底寻找,找到那方手帕。
下午被带走,慌乱时她只是来得及把手帕丢在床底下,幸好后来没有佣人来打扫。
借着灯光,她终于看清上面写的五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