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安说看见过易远洋回来过,浑身是伤。
易远志一定知道这件事情的内幕,可是为什么他又不敢说出来,还这么强硬的不让两个侄子见自己父亲最后一面。
“你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当棺材一打开,你现在所有的安稳日子就此结束。”易远志说,“安安病重,我看见棺材,我就想起安安的将来,我实在是不想待在这里,该说的话我已经说了,剩下的你们自己决断。”
易远志走了,剩下我们三个人,易帆的情绪依旧没有平复,他一直念叨着一件事。
这件事就是说,易远志以前在扬帆集团也是有股份的。后来因为他自己的原因,在公司处于非常艰难的时候把股份退出,然而就在他退出股份不久之后的几年,扬帆集团一路顺风顺水,很快就成了一个在省内排在前十的集团。
易远志对此非常后悔,几次三番地找到易远洋,想要得到一些额外的补偿,或者重新入股。但是公司当时已经做了重新调整,再入股已经很困难。
后来安安生病,易远洋一直负责着安安的药费,以此来作为补偿和帮助。
“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易帆说,“退出股份是他自己的主意,因为那时候他看见我们的公司已经快不行了。谁会想到我们会起死回生?”
“易帆,你冷静一点,我觉得大伯一定是有什么事情现在不好告诉我们。打断骨头连着皮,我相信大伯不会那么残忍。”
就在这个时候,易帆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看电话没有当着我们的面接,而是走了出去。
“易帆以前很大伯挺合得来,这是怎么了?”易扬说,“不过大伯的做法也让人费解。我真的是很久没有回大家庭聚聚,若不然的话,亲朋好友之间也不会隔阂成这样。对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易远志大叔一定知道老爷子去世的内幕。”我说,“老爷子的遗体是关键,他不让你们看,就是想掩盖什么。”
“可棺材钉死,不再打开是禁忌。”易扬说。
“那也要看具体的情况,如果死者在里面受到了迫害,要是不打开,他就会一直在里面受苦。对后人来说,这也是一种不敬不孝。”
“你有什么办法可以把棺材打开,找一个正当的理由?”
“明天不是要请来做法事的人吗?我们要求他们打开棺材。”我说,“我相信有经验的法师,都会先检查遗体,才能放心下葬。”
“万一那法师跟他们是一伙的呢?”易扬问。
初夏的天还是有些闷热,我想起易远洋要在家里停放三天才下葬,于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