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全白的。这就奇怪,有眼珠子的人看不见东西,没眼珠子的那个老太婆却跟着没事人似的。”
“跟你说话费劲。”穆戎飞终于被小刘这个二缺货打败,认认真真的开起车来。
左嘉伦在后座蜷缩成一团,不知道是不是在打瞌睡,硕大的斗篷遮挡住了脸,从进入秦岭以来,他就没说一句话。
蝶衣和我坐在左嘉伦的旁边,蝶衣也不大说话,偶尔对外面的风景感兴趣。
小刘和穆戎飞在前面引路,两人一个啰嗦一个暴戾,跟唱双簧似的。
我在想,要是赶时间去长安的话,大刘就会走国道,为什么偏偏要走这歪歪扭扭危险无比的山道?
我问小刘,大刘到底是不是走的这条路?但凡脑子正常的人都不会走这条路,走这条路跟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没什么区别。
小刘却信誓旦旦的说,走大路的话有可能会被相关部门查到罚款。我说你都表示是接亲戚去看病,又不是载客,怕什么罚呀?
小刘就嘀嘀咕咕吞吞吐吐的说不出来。穆戎飞一个急刹车停下,我以为他是听出了这话里有什么端倪,要收拾小刘。
前方一阵烟尘滚滚而起,塌方了。
落下的大石头,混着泥石流,把一条路堵得严严实实,这下就算飞也飞不过去。
穆戎飞准备掉头,车尾巴上跟着一群牛羊,等他把头调过来,另一头被几辆农用的货车堵死了。
我让他们把路给让一下,那几个开车的农民说,后面已经被堵上了,让不了。
这一定是故意的,大刘把我们故意引到了这条路上来,让我们丢失了交通工具,现在出去只能靠步行。
穆戎飞气的恨不得把小刘司机的撕了,可是看着他无辜的样子,我们又把他无可奈何。
秦岭的天空说变就变,不一会就飘起了雨,我们往前走去找车,可就跟商量好了似的,根本就找不到一辆能用的车,也找不到一个能开车的人。
“小子,要是我们从这里走不出去,我第一个要杀的人就是你,要不是你把我们引上这里,我们没这么倒霉!”穆戎飞指着小刘说道。
“别跟他较劲儿了,引路也是前面那个大刘的事。现在我们就想着咋出去,小刘,你这里不要断了和大刘的联系,看来大刘那边已经把我们的行踪暴露了,为了你堂哥的安全,你最好老实点。”我说。
“天地良心,我绝对不会骗你们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成这样子,我要是骗你们的话,天打五雷轰!”
他的话音一落,天上就打了一个闷雷,吓得他一个趔趄,险些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