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教的不假,可老夫从未教她做恃强凌弱的事。
她在外急公好义扶危济困,在家孝敬长辈友爱兄姐,战场上不畏生死英勇杀敌。
这么好的一个孩子,为何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她的生身之父,其中的原因你不知道?”
萧思谦的脸色煞白,双拳紧握,却不敢再为自己辩驳。
萧婵一脸疑惑地看着辛素。
这其中的原因她也一直都想知道。
母亲是萧姵周岁时才嫁进国公府的。
虽然是续弦,但也是明媒正娶。
而她也是母亲嫁进萧家一年之后才出世的,并没有什么值得诟病的地方。
可母亲身为定国公的妻子,一无诰命二无实权,在府里的地位连二婶都不如。
而她这个定国公府的嫡出姑娘,除却吃穿用度,还不及一般的官家小姐过得自在。
这个问题她问过母亲无数次,也问过父亲,却从来没有得到答案。
如今她都已经失去探究的兴趣了,却又听祖父提及,她的好奇心又被激了起来。
辛素的脸色也有些发白。
当年的事情就是一笔烂账。
曾经她也以为萧思谦是为了她才做出那等抛妻弃子猪狗不如的事情。
可一次次残酷的现实却告诉她,萧思谦根本就是个极度自私的男人。
他是绝对不会为了任何人做出牺牲的。
所以她也很想知道,萧思谦当年究竟为何那样做。
萧婵见母亲一脸茫然,只能把视线再次转向父亲。
然而,萧思谦并没有如母女二人所愿,将答案和盘托出,而是选择了沉默。
萧老国公长叹道:“思谦,你自小就是这个毛病。不管遇到什么事情,永远只会从别人身上找原因。
这么多年来,老夫之所以一直容你坐在定国公的位置上,不是因为我心慈手软,更不是原谅了你的过错,而是因为燦儿尚且年幼。
不管于公于私,定国公府都绝不能乱。
如今燦儿已经长成,膝下又有了两子一女,是该承继爵位的时候了。
所以即便小九不出手,老夫也会上书陛下。”
“父亲!”萧思谦再也听不下去了,怒吼了一声。
他也是久居高位的人,这一声嘶吼气势很足。
只可惜他面对的是身经百战的萧老国公,这点威势又能算得了什么?
倒是把一旁的辛素和萧婵吓得一哆嗦。
萧思谦见老国公对自己的愤怒不屑一顾,惨然道:“自小您就没管过我,活到这把岁数,儿孙都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