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吗?”
赵春棉也没有多解释,只是一味的哭泣。
沐冬至被她哭的心烦,说:“你别哭了,这样吧,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不送你去见官。”
“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沐冬至说:“你跟我来。”
赵春棉害怕沐冬至报官,只能跟她去了。
沐冬至将她领到了附近的粮铺里,跟掌柜的借了笔墨纸砚,歪歪扭扭的写下了赵春棉偷了许轻言家的银子五十五两,这笔钱就当是买断了他们之间的亲情,从今往后再也不打扰紫苏、大牛二牛的生活。
赵春棉也不知道上面写了什么,沐冬至让掌柜的帮忙看了看字据。
掌柜的给读了一遍。
赵春棉听说偷了五十五两银子,心里想着她实际上偷了不止五十五两,还有银镯子之类的物件,说五十五两已经是少的了,二话不说就画押了。
“你可要记住了,永远都不能再来打扰他们姐弟三人了,否则这个字据就是你牢底坐穿的证据。”沐冬至将字据给收了起来。
“我一定不打扰,不打扰。”赵春棉连忙回答道。
她还不想去见那姐弟三人呢。
她到老王家生了三个孩子,辛辛苦苦将孩子给拉扯大,可是到头来得到了什么?
她明明什么都没干,清清白白的,最后却被王根住一纸休书给休了。
回到娘家的她受尽了人的白眼,她将这些账都算到了王根住的头上。
甚至,连那几个孩子都恨上了。
现在要买断她跟孩子们的关系,正中了她的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