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瑕和她坐在一起,众人留给许尘尘的,就剩下车子最后一个位置的中间座。
她不晕车,倒是没所谓,压低声音跟周瑕轻声嘀咕了两句,周瑕撇撇嘴,心甘情愿地拎着包坐到了后面。
“哎?她们干嘛换位置啊。”坐在后座的几个练习生一脸好奇。
“不知道,你们说,是不是许尘尘利用队长之便,给周瑕下马威,周瑕没办法才过来的?”
正说话的功夫,周瑕已经摇摇晃晃扶着位置坐下。几个好事儿的练习生互相看看,其中一个壮着胆子问道:“周瑕,是不是许尘尘欺负你了?”
“对啊,我看你明明坐在第一个,她也有点太过分了,来得迟让大家等不说,还抢了你的位置……”
几个练习生明着不说,暗着做的就是挑拨离间的事儿。
周瑕冷着脸斜瞥几个人一眼,轻哼一声:“你们无聊得没事做是吗?好好的人不当,偏当长舌妇。”
周瑕竟然当着摄像头的面不给人留面子,一时间,几个练习生立刻没了音,臊得红了脸。
周瑕也不管她们,将鸭舌帽扣下来,假寐。
前排,许尘尘把晕车药、山楂,一股脑地全部都塞到了贝彤的怀里,“赶紧吃了,待会儿你要是反胃,就吃点山楂卷。我跟你说啊,这个东西可是压制晕车的利器。”
“你哪儿来的零食?”贝彤的眉头自打上车,就没松开过,见到晕车药后,脸色稍霁。
结果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