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爷爷为榜样。”
小豆子往后退了一步,离皇太女殿下一定的距离后,他低垂脑袋,不敢有丝毫的僭越。
“你爷爷是?”姜雪卿问了一句。
“回皇太女殿下,奴才的干爷爷是总管苏照安苏公公。”
小豆子如实地回到道。
竟然有如此的渊源。
姜雪卿眸子闪过一丝明了。
难怪小豆子会主动提及他的干爷爷。
“去找素以领赏,不必跟来。”
姜雪卿还有正事要干,交代一句后,就提起大红色的长摆,往司马严所在的方向走去。
姜雪卿寻来一所偏殿之中。
偏殿之外,司马严一身官袍,负手而立,背对着姜雪卿。
听见身后传来,有人刻意放出的脚步声。
司马严动了动耳朵,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弧度。
不用转身,他已经知道来人是谁的。
在临县的时候,姜雪卿走路的脚步声,一瞥一眸的笑容,亦或是帮助底层百姓时的坚定眼神,一一深刻地印在司马严的脑海里。
久久挥之不去。
他缓缓把身子转过来,调整了方向,他朝着姜雪卿温和一笑,“我就知道姑娘会来。”
“瞧我这嘴,一时之间,竟然没改口。”
二人时隔三年,接近四年见面了。
彼时,二人的身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姜雪卿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在临县开设铺子,农女出生的小小女老板。
而司马严,也不再是那个,小小八品芝麻官,而是皇帝沈崇的表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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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京城苏大人的亲笔信。”
一身黑衣的天一,手里拿着一份泛黄的信封,走到主子的面前。
“呈上来。”时野放下毛笔。
天一恭敬地双手呈上信封。
时野接过,低垂眸子撕开封边,骨节分明修长的指腹,从信封内掏出一张信纸,慢慢摊开。
他一目十行。
看完后,他紧抿唇瓣,亲自拿出火折子,把看过的信笺给焚烧干净。
在此之前,盘子里还有被焚烧过的纸张灰烬。
那是皇帝沈崇派人送来的密旨,让他抓紧时间把这边的事情完成后,立即回京。
淮南一带的事情,已经到了收尾阶段。
本考虑到为他挡长剑,伤及要害的桑兆均,还需调养身体数十日,时野才把回京的路程,往后托了些许。
看来,京城,得提早归去了。
时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