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生了冻疮。
一刻钟后,贺常棣几人才被领了进去。
袁重领着西北军中的几名将领接待的贺三郎一行。
贺常棣一进营帐,按照军中规矩给西北军大将袁重行了礼。
袁重见到单‘腿’跪地,腰杆却笔直的三人,顿了一顿,高兴的哈哈大笑,随即亲手扶三人起来。
“没想到钱大将军会派三名如此年轻的将领前来,当真是后生可畏啊!”
本坐在袁重身边的萧博简眼眸突然一厉,就落在营帐中央领头的年轻男人身上。
他端着茶盏的手一瞬间捏紧,贺常棣!他竟然来了!
当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
贺常棣五感灵敏,立即就感觉到有一股‘阴’寒的视线,他微微抬眸一扫,就看到了坐在上首的萧博简,他薄‘唇’微微一抿。
一瞬间,原本氛围和谐的营帐好像要迸‘射’出‘交’锋的火‘花’。
袁重也发现了气氛不对,他奇怪看了看两人,“你们难道认识?”
两人同时冷声,“不认识!”
袁重只好咳嗽了两下,非常识趣的把那句“难道有仇吗?”给咽了下去。
如果贺三郎听到这句,定然会回上一句“毁家夺妻之仇。”
于是,营帐中的谈话就在这样诡异的氛围中进行了。
袁重给贺常棣一行人在西北军大营中安排了住处,至于粮草他们负责筹措。
袁重留贺常棣三人用饭,饭后,也不知道是不是袁重的恶趣味,居然让萧博简送贺常棣出帅帐。
出了营帐,互相看不顺眼的两人,脸上就像是冻了冰渣子。
萧博简冷声,“好走,不送!”
贺常棣压根与他说话的兴趣都没有,他正要转身离开,突然视线一低从萧博简身上扫过。
突然,一个东西顷刻抓住了他的视线。
萧博简褐‘色’的衣袍腰间垂下了一只通体雪白的暖‘玉’,那暖‘玉’上的图案,贺常棣简直再熟悉不过。
那是祖母在他们小夫妻新婚敬茶的时候赏给楚琏的万福‘玉’佩,是祖父在世时身上常常佩戴的。
这块‘玉’佩怎么会在萧博简的腰上!
贺三郎眼眸一瞬间深浓,他垂落在身侧的双手刹那紧攥,仿佛是要将拳头捏碎。
不过贺常棣还留有一丝理智,并没有立即失控的抓住萧博简的衣领怒声质问。
可贺常棣这突然‘波’动的情绪也足够让萧博简察觉到不对了。
萧博简瞧他表情瞬间变得隐忍,似笑非笑的看着贺常棣,“怎么?贺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