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活着?!”
“恩。”
“你也认识他?”
“略知一二。”
湘竹妇人微微一笑,举起酒盏,柔声细语说道:“星儿这孩子被惯坏了,自小不受拘束,可他却对公子信任的很,他既然一心要认公子为师,还请公子留在南锡,日后替我多多管教他才好。”
“夫人,我这次外出游历有非常重要的事,估计要许久,只怕不能承担这个委托。”
湘竹夫人说:“公子对我有恩,不如与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上忙。”
“夫人见谅,这件事件极其隐秘的事,不便四处张扬。”
“我懂,公子既然有为难便不必多言。”湘竹夫人这些年能以再嫁妇的名义独占君心多年,除了颜色外自是十分懂得察言观色,她见云孤有心隐瞒便不再提此事,她微微一笑,说道:“星儿与我说过,公子需要一匹快马,我已经让家丁备好,公子随时都能动身。”
“谢谢夫人。”
“不必多谢。时候不早,我不便久留,公子早些休息。”
“夫人早些休息。”
第二日一早,路星辞叽叽咋咋的给云孤送行。
云孤一转回头,只见管家亲自牵来一匹高头大马,云孤心里暗暗赞叹道:好马!
管家朝路星辞和云孤福了福礼,“夫人说云公子是救了公子的大恩人,特意让我去马棚将雷音牵出来送云公子一程。”
“雷音可是父亲送给母亲的定情信物,母亲爱若珍宝,平日谁都不许碰,没想到母亲居然将雷音借给你。”然后又伸手抚摸着雷音的鬓毛,在它耳边低声嘱咐道:“乖雷音,你好好送我师父一乘,乖乖听话,早去早回,莫要母亲担心。”
这马似听懂一般,它双耳微微煽动,一双漆黑水灵的眼睛闪闪发光,它马蹄轻踏地面,不住的点头。
云孤见过不少良驹,其中柔兰送与师父的乌孙马最为难得,这匹马虽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但也是难得一见的良驹了。
“多谢。”
她伸手接过缰绳,利落第翻身上马,这马扬起蹄子,奔行如飞,只一瞬就以跑出几丈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