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郁承才停下了车。
“说你傻,你还真傻,你知不知道这里很危险!”
“陌生人给的烟你敢抽,陌生人叫你来你就来?”
简如约不顾安危的跑来这里,又担惊受怕了一晚上,现在被男人不由分说的训了一顿,之前停下的眼泪又控制不住的掉了下来。
“段郁承,你混蛋!”
语毕,她就去开车门,准备下车。
但手刚碰到门把手,腕子就被人捏住。
嘭的一声。
段郁承长手一声,关上了门,然后将满脸是泪的女人压在了车上,狠狠的咬了下去。
唇齿间,眼泪的咸甜混杂和血腥味,带着一股子视死如归的深情。
简如约喉咙间呜咽间,决堤的泪水打湿了段郁承沾满了血的脸庞。
但他们谁也没有停下来。
直到良久之后,远处亮起了一束车灯。
西野和纪伯寒从车上跳下来,看着两人这情形,神色各异。
简如约抹了抹脸上的眼泪和沾过来的血,跳下了车,然后上了西野的车。
而段郁承,就开着简如约爆胎的车,从城东开到了浅水湾。
简如约下车后,看着车里一声不吭的段郁承,神情前所未有的严肃,声音也冷的吓人,“段郁承,你到底是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