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老爷子顶多撑到四月份,可现在都六月了。
简如约眼睑颤了颤,对向楠说,“我知道了,谢谢向医生!”
向楠往她腿上一扫,问,“你脚受伤了?”
“没,没有!”
“如果受伤了尽早去看一看,耽误久了会留下病根的。”
“好。”简如约感激的看了一眼向楠,对他说,“爷爷的事情你不要告诉段郁承。”
顿了顿,简如约又说,“我会自己给跟他讲的。”
“好。”
向楠离开后,简如约去看老爷子。
老爷子在睡觉,气色非常的不好,管家在旁边守着。
管家看到简如约脸上的伤,担心的问,“这……这是怎么了?”
“没事,被吴淑娴挠了几下!”
听到吴淑娴的名字,管家脸色一沉,“自从这个女人娶进门之后,老宅就没有清净过!”
简如约咬了一下唇,“都是我的错!”
“和你没关系,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先生这边我来看着!”
向楠说爷爷顶多能撑一个礼拜,所以简如约并不想离开爷爷。
可她又怕自己这幅模样吓到爷爷。
回到房间,简如约洗了一把脸,又用遮瑕将延伸的抓痕盖了起来,坐在化妆台前,她习惯的打开了装药的抽屉。
她一粒一粒的将那些药倒了出来,但在要吞的时候,倏地停了下来。
已经坚持了这么多天,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放弃。
自从在青山镇和段郁承一起过之后,她就没有再吃药。
距离上一次生理期已经四十天了,如果……如果没有意外的话,她的肚子里或许已经有了一个孩子。
她没有测,因为她既想要这个孩子,又不想要这个孩子。
矛盾,纠结……所以顺其自然吧。
这天晚上,老爷子只喝了一晚清粥,他吃不下饭,动作也变的特别的迟缓。
可即使老爷子都这样了,简思学都没有来看过老爷子。
第二天,简如约趁老爷子睡着的时候去了华严。
华严一如既往的忙碌。
简如约忽视了总经办那些好事者的视线,径自推开了简思学办公室的门。
但在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她的呼吸猛的一滞。
简思学浑身抽搐的爬在办公桌上,满头的大汗。
见状,简如约连忙关上了门。
“您这是怎么了?”
“简——”
只是简思学一句话都没有说完整,脑袋就重重的砸在了红木的办公桌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