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这么一哭,心软得一塌糊涂,搂过她轻声安慰:“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但我发誓,我跟元筝之间绝对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其实元筝有句话说对了,我跟她是一样的人。”
楼弦月一愣,连哭都忘了,瞪着他正要发火,江胤川又补了一句:“你先听我说完。”
楼弦月:“……你想好措辞再说。”
江胤川斟酌了一会儿,说:“我跟元筝的认识是一次巧合,她被人骗到学校小树林,那些人围着她往她头发上抹口香糖,我当时在树林里抽烟,刚好碰上了,就帮了她一次,她告诉我,这样的霸凌几乎每隔三五天都会发生一次,因为感同身受,我决定保护她到高中毕业。”
“感同身受?”楼弦月诧异道。
江胤川捋起袖子,露出满是疤痕的手臂,楼弦月惊呆了:“这……怎么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