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椅。
白爷爷说道:“那日你说能弄到整套纸扎,我还以为你在说笑。”
“答应了的事情,怎能儿戏?”云晟讨好道,“所幸我运气比较好,通过父亲的朋友,费了一番功夫,终究达成所愿。”
他们说话的时候,我已经好奇的绕着那些白布盖着的箱子绕了一圈,伸手想要扯开白布看一看的时候,就听到白爷爷大喝一声:“住手。”
我被吓了一跳,手指就悬在身旁的白布上方,不解的看向白爷爷,白爷爷焦急道:“让开,不要碰这些东西,所有的东西不能沾染上一丁点的人气,否则就没有法力了。”
我赶紧退开来,云晟手里拿着一把特制的青铜小秤,一块一块的小心翼翼的将白布全都挑开,白爷爷滚动轮椅,伸长了脖子,仔仔细细的查看那些纸扎。
虽然我以前是开白事铺子的,也经常接触纸扎,现在市面上流通的那些纸扎,大多数都是机器压出型,然后再人工组合的,而眼前的纸扎,却是那种几乎要失传的传统手札技艺,从别墅庭院,到花园假山,再到灵童纸轿、灯笼孝棍等等,全都是活灵活现的。
每一样做的都是那样的巧夺天工,白爷爷一边看一边不住的点头:“好,好手艺,云晟,这次你的确用心了。”
云晟脸上也堆满了笑容:“做晚辈的一点心意罢了,白爷爷不嫌弃粗陋便知足了。”
一圈看下来,没发现丝毫问题,云晟赶紧又用那杆特制的青铜小秤将白布重新盖回去,白爷爷这边已经叫来白伏虎,派了十几个人守着院子里的东西,不让任何人碰到甚至是损坏这套纸扎。
那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纸扎送过来,验收无误之后,云晟便告辞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过来帮着操办我母亲的忌日祭祀。
……
云晟走后,我在白爷爷的房间里坐了一会,满腹的心事:“白爷爷,云晟这次真的学乖了?”
“或许他指着这次祭祀,提升他在你我心目中的地位,想要早点获得我的认可,把你嫁过去吧?”白爷爷捋着胡须说道,“阿夜回来了,墨老头子处处维护阿夜,云晟已经完全失去了靠山,想要趁着这个机会寻求我们的帮助,自然是要殷勤一点的。”
但愿吧。
“璃丫头,天色不早了,你也回去早点睡吧,明天有的忙。”白爷爷催促道。
我犹豫了一下,最终下定决心问白爷爷:“白爷爷,当年我母亲掉下悬崖,你有没有想过,或许她并没有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咱没见到尸体,或许……”
“别有任何幻想了。”白爷爷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