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干道。
“此人是不是也贵为权贵?”雷天易接着追问。能让李县官如此的人,恐怕身份也不低。
“是的。”李县官不知如何回答,只好如实相报。
“那你宁愿这样便得罪松房?”雷天易眯着眼看着李县官,李县官不禁有些转了转眼睛,不与雷天易相视。“人在今后身不由己。”
“哦,我知道是谁了。”雷天易轻轻一叹,仿佛轻描淡写,却不禁在李县官心中砸了一砸。
“你知道是谁了?”
“恩,我知道了。”实际上雷天易并不知道,只是因此来看着李县官的表情,并带着一丝猜测。这也不过是一个语言技巧。说不定倒是可以套出李县官的话。
“不知雷大人猜出是谁了。”李县官疑惑道。看着李县官的表情,雷天易心中不禁笑着,看来李县官还真以为雷天易猜出了,不过雷天易倒也不是一头雾水,能让李县官冒着冒犯松房而帮助雷天易,而且还甘愿的人,倒是肯定来头不小。
“能让你冒犯松房来帮助我,恐怕这个人来头不小。而且你明知道站在我这一边肯定会得罪松房,还依旧甘心,更加说明了这个人肯定不比松房地位要低。”雷天易边说的时候还边看着李县官,想要在其中找到那么一丝线索,只要那么一丝说不定就能知道是谁。
李县官听着不禁有些檫了檫汗。
“而地位不低于松房的便是湾房,辽商,还有朝鲜的国王。“雷天易一层层往上推测着,不时看向李县官。
只是这个时候李县官已经有些懵了,还以为雷天易现在是在解释它的猜测,而不是推理。
“我雷天易初来朝鲜,和朝鲜的所有势力可以说是毫不认识,所以照理说应该是不会有人会主动帮助我的,而且还是冒着冒犯松房的危险。当然了,也有可能是在和松房较量。所以湾房倒是一个可能。但是却并不需要借用我的手,据我所知松房和湾房早就较量了很久,若是湾房打算借用我的手的话倒是说不过去,若是想对付松房,湾房完全可以自己动手。当然也可能湾房一时兴起,想要用我对付湾房,但是现在我身处牢狱,就算湾房之前考虑过我,恐怕现在也会完全把我抛在脑后,而选择找其他方法对付松房,所以湾房是不可能的。”而后雷天易还在心中说了一句,更何况我之前还叫王开元去找湾房帮忙,只是不知道如今怎么样了。
“而辽商一直以来和松房是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辽商经营得生意和松房完全不着边,再加上辽商和松房一直以来便没有过争执。所以辽商不会为了我而得罪松房。而且辽商并不认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