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总是注重什么颜色搭配、技法、流派……反而容易忽略了画作本身,一幅画的存在意义到底是什么,我想绝不是这些。”
“说起来,我也曾经听到过相似的言论。”桑榆也像他一样注视着墙上的画,当初江东隅也是最讨厌的就是那些所谓的学院派,用他的话说就是,整天把一些画画的行话挂在嘴里,其实“屁都不懂”。
“是吗,对方怎么说的?”周哲笑问。
“他说那些家伙其实……”桑榆不好意思地笑笑,压低声音,“屁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