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的石头撤掉一大片,我却丝毫不觉得心疼,满心期待地只是远远看他一眼。
他没有穿上衣,露出结实的肌肉和满身的疤痕,坐在院子里喝酒,旁边还做了不少的吞金师。有一位女吞金师用她傲人的上围摩擦着他光裸的手臂,他转头对她笑了一下,两人开始旁若无人地接吻。
我嫉妒极了。
在这种梦想破灭的伤心和漫天漫地的嫉妒中,我摔下了矮墙,头发散落,衣裙脏乱,狼狈不堪。
他们听见声音,停了下来。萨巧里走了过来,将我扶起,皱着眉端详片刻,才说:“你好,爱丽丝小姐。”
他终于对我说话了,跟我幻想的完全一样。
我红着脸低下了头,这实在是太糟糕了。
他身后的人爆发出了响彻天地的笑声,“天啦,老大,看她看你的眼神!”
他小声喝止身后的人,我握了握他干燥的大手,甚至不敢抬头看他,转身提着裙子逃跑了。
后来,直到我们出发,我都没有再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