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不合吧。”他和助理小嚴,確實不是一路人。
聽他這麽說,經紀人就理解了。
他一臉唏噓的說,“可不是三觀不合嗎。小嚴那樣的,遲早翻車,就算今天不翻,以後也得翻。”
掛掉電話後,樊堯之唇角微微揚起,“大小姐看人還挺準。”
在他腦袋上的劉宜宜用力揪了一下他短短的頭發,趾高氣昂道,“不要質疑我在男科方麵的專業性。”
看男科,她是專業的。
樊堯之頷首,他接著說,“大小姐一眼就能看出小嚴夜夜笙歌,那我呢?”
他怎麽樣?
劉宜宜現在還是靈魂出竅的狀態,沒法把脈。
所以,她隻能根據他的氣色來分辨。
劉宜宜點評說,“你?你夜夜獨守空房,看著應該腎不虛。”
說完,她沉吟了兩秒,繼續說,“你看著,大概率還是個……”
樊堯之眉梢微挑,很快跟上,“大概率是個什麽?”
劉宜宜聳了聳肩,直言道,“還是個雛男。”
樊堯之先是愣了幾秒,接著,他忍不住笑出聲,“大小姐真厲害,這都能看出來?”
劉宜宜坦然道,“看不出來,猜的而已。”
樊堯之點評道,“那猜的還挺準。”
在劉宜宜身處的那個年代,大部分人成婚都很早。
像狗主人這個年紀,大部分人都當爸了。
不過她也知道,現在時代變了,這年頭不婚族都多得很。
她沒再提這個話題,而是說起了他家裏的那隻鸚鵡,記仇的大小姐可沒忘記鸚鵡以為她是個啞巴的事情。
兩人一問一答,氣氛一時倒是也很和諧。
“今天給鸚鵡的早餐減半了嗎?”
“減半了。”
“它有沒有說什麽。”
想到家裏那隻罵了一早上“壞人”,氣到跳腳的鸚鵡,樊堯之輕笑了一聲,把壞人這兩個字說了。
劉宜宜想了下,說,“明天我們去一趟花鳥市場。”
“嗯。”
“我有東西要買。”
“ok。”
記仇又小心眼的大小姐準備用實際行動告訴那隻鸚鵡,她還能更壞。
兩人到燈會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八點多的樣子。
燈會現場滿是璀璨的七彩燈光,夜景看上去美到極致。還有遊船在湖麵上晃蕩。
劉宜宜就像是進入了一個全新又陌生的世界一般,被眼前唯美的夜景所吸引。
樊堯之說,“遊人太多了,你坐我肩膀上,免得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