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就是再威严,还不是得听我姐的。”
云薄瑾的脸色阴沉下来,眸中闪着冷冽。
楚夕知道他生气了,并不是因为孟宥最后的这番话,而是孟宥身为盐铁使,竟与外人勾结,为了个人的贪婪,不顾将士们的生死,在官盐上做手脚。
“砰!”突然楼下的花盆被打破了。
“什么人?”孟宥大喝一声,立刻推开后窗查看。
云薄瑾一个转身,拥着楚夕躲在房子拐角的阴影处。
由于事发突然,云薄瑾也没想那么多,当二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感受到彼此的温度,才惊觉此举不妥,想往后退一步,却被楚夕拉住了腰侧的衣服。
她自然知道他不是故意的,眼下不是避嫌的时候,若打草惊蛇,想要再查到证据就难了。
二人近到彼此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身上淡淡的清香钻进鼻腔,搅乱了心跳。
而专属于他的带着阳刚之气的兰麝香气息钻入她的鼻腔,同样乱了心跳的节拍。
她扬起小脸看向他,他也在低头注视着她,四目相对,一股说不清的东西在彼此间涌动着。
这种感觉很微妙,却又让人心情欢愉。
一只猫踮着脚在楼下的院子里悠闲的走着,不懂人类的复杂。
孟宥和中年男人见是一只猫从楼上跳下踩翻了花盆,松了口气。
云薄瑾和楚夕悄悄离开了胭脂楼。
二人走在街道上,已是深夜,街上没什么人了。
因为刚才的事,气氛有些尴尬。
楚夕看向他,率先打破了沉默:“师父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孟宥是左相的儿子,他与你本就不和,若是再办了他的儿子,定会让他对你更不满,只怕以后在朝堂上会处处给你使绊子,不如将此事禀报皇上,让他定夺吧!”
云薄瑾知道她在为他着想,可他情愿自己得罪左相,也不想皇兄因此事让左相记恨。
“皇兄既然让我调查此事,我自然要尽职尽责,怎能临阵脱逃,师父像是怕左相的人吗?”为了皇兄的天下安定,他不怕得罪任何人。
“师父当然不会怕左相,师父手握百万大军,别说区区一个左相,就是这天下,只要师父想,也——”
“小六,不可胡言。”云薄瑾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楚夕调皮的吐吐舌头,知道他是怕人听到误会,更怕这样的话传到皇上耳中误会,他并不是怕死,只是怕失去在这皇室难得的亲情。
可是他却不记得前世他就是被最亲的皇兄冤枉死的。
“既然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