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惊之下立即就反应过来两人在做什么了,紧接着就听到那女子叫着裴祈的名字,她哪里还敢多留,当即就落荒而逃了。
“你都没见到人就断定是裴祈?”傅宛鸳觉得这剧情就相当狗血了。
陆宴葶没有说话,那时她慌乱的回到了宴席上,过了一会就看到裴祈也来了,除了他还能是谁。
“所以你自打那之后就开始疏远躲着裴祈了?”
陆宴葶点了点头,她只要一看到裴祈就想起那个女子的声音,太恶心了。
傅宛鸳叹了声“可怜啊。”
陆宴葶不住的点头,她也觉得自己可怜,裴祈是个荒淫无度的也就罢了,好不容易她喜欢季大人,却没想到也是个…是个好色之徒。
傅宛鸳白了她一眼“我说的是裴祈,你点什么头。”
就凭今天裴祈在听了她教陆宴葶说的那番话之后,就主动放弃了赐婚一事,她都不相信那人会是裴祈。
陆宴葶瞪大了眼“他有什么可怜的?”
傅宛鸳叹了一口气
“你就没想过,那人可能不是裴祈?”
“你说你没有见到人,那你听到裴祈的声音了吗?”
“或许那个女子只是了提起裴祈的名字呢?”
傅宛鸳抛出了一连串的问题。
陆宴葶不服气张了张嘴,却一个也答不上来,她下意识觉得那个人就是裴祈,从来都没有想过或许是自己误会了。
一直到回到候府,下了马车,陆宴葶依然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傅宛鸳昨夜本就没怎么睡,又赶了这一趟,已经有些倦了,掩嘴打了个哈欠“想不出来?那就直接去问裴祈。”
陆宴葶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
当天裴祈就亲自到候府告了罪,
虽然不知道他是如何向侯爷解释的,但二人的亲事总算是暂且搁置了。
自这次事之后,陆宴葶就和傅宛鸳亲近了许多。
至少在打叶子牌的时候不会时时压着她了。
……
季长平下了朝回到沐风堂,茱萸立即领着两个丫鬟上前行礼。
“二爷,这是老夫人安排伺候来伺候您的两个丫鬟。”
“奴婢青如”
“奴婢怀芹”
“见过二爷”两人一口同声。
季长平看了二人一眼,前几日祖母强留了顾凝下来,现在更是往他房里塞人了。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寻来的,其中一个竟然在眼尾处也有一点痣。
“你安排吧。”季长平收回目光径直去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