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进行无意义的挣扎。
“尊夫人从前在庄国素有南国真珠的美名,何来姿色粗陋之说?若她的颜色入不得眼,那场上的这些……”他说着,眼皮子微微撩起,扫过那些瑟瑟发抖的歌姬伶人,语气意味不明地道:“岂不都是些烂泥了?”
气氛凝滞,李珏只觉得面若针刺,难堪至极,捏着酒杯的手指几乎痉挛,但此时所有人都在看他,他的臣子们,昭国的将士们,还有高高在上的昭太子,他居高临下地俯视,像是在欣赏一只虫子做无谓的挣扎,咄咄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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