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善于斗争、善于学习,也不可能走到今天的位置。
况且如何革新促发展,汉东已经做出了模版,难道抄作业还不会吗?
而方奇鸣曾是葛钧山的人,肯定积极参与了振兴战略的撰写工作。
所以他跟沈总聊起如何振兴大东北,自然说得头头是道、条理清晰。
并且还很聪明的,把葛钧山主张的加快医疗、教育和地产市场化改制给去掉。
显然很清楚,沈总不想东北地区的振兴发展,是建立在看病难、读书难、房价贵的基础之上。
“瑞龙,你别只听咱俩唠嗑,你也发表一下你的意见呀!”
“我没意见,您需要让我干什么,直接吩咐就行了!”
赵瑞龙心里暗想。
宏观层面的战略规划,葛钧山都已经带人抄了汉东作业,并根据东北实际情况做了改良,自己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自己如今要做的,就是响应号召,指哪儿打哪儿!
只有继续发挥自己的重要作用,与国家战略高度绑定,才有更大的希望逆天改命。
“你要这么说的话,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沈总看了一眼方奇鸣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投资建高铁,能极大促进东北地区的振兴与发展。”
“但眼下国家需要花钱的地方太多,也拿不出太多资金。”
“而找樱花人不管是投资还是贷款,搞不好就会有各种附加条件。”
“所以我想东北高铁的建设,也像燕香高铁那样,你出面募集一部分社会资本。”
赵瑞龙很是干脆的问道:“要募集多少?”
“大概六七百亿吧!”
方奇鸣代替沈总解释道:
“咱们想一次性建成串联三省的,人字形燕哈高铁与盛达高铁,线路总长一千六百多公里,含附属配套投资不会超过两千亿!”
“国家预计能拨付六百亿,咱们三省也能自筹六百亿,如果你能募集六七百亿,那咱们这个项目基本就不愁资金不足了。”
赵瑞龙笑道:“没问题啊,这么庞大的高铁项目,不仅要解决高寒地区施工技术难题,全线必然还有多个重难点工程需要攻克,工期少说也要三四年,相当于我每年只需要投入两百多亿就行。”
方奇鸣当即眉开眼笑,高兴得连忙以茶代酒,敬赵瑞龙一杯。
虽然早就知道惠龙集团财大气粗,如今还是第一次体会什么叫有钱任性。
别说两百多亿了,就算一年要投两三亿,放眼整个东北地区,也没有任何一家民营企业给